我一把拍掉肖洒的手,“放开放开,男女授受不亲,不要以为一顿饭就可以把我收买了哈。”
肖洒厚着脸皮说道,“那就管一辈子的饭呗,你看要不要考虑考虑?”
我没好气的白了肖洒一眼,明知道我都有沈岩了,还搁这跟我开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肖洒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满,立马改口,“你想得美,我开玩笑的,就你这吃货大胃王,我可养不起。”
我一听就来气了,谁一个女孩子会喜欢被人叫大胃王啊,我气势汹汹地追上去就要打肖洒,“你刚刚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肖洒一看我真生气了,立马认怂,“开玩笑开玩笑,不敢不敢。”
回去的路上肖洒还是将我安顿在了他们家的酒店,他说现在外面不安全,不放心我一个人,在他们家至少还能有个照应。
我对自己的水平和处境心知肚明,于是便也没有拒绝肖洒的好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的缘故,我一回到房间,刚躺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感觉到有个男人压在了我的身上,喘着粗气,对我行着不轨之事。他单手按住我的双腕,一手扯开我的衣扣,凶狠的啃咬我的肌肤。我又惊又急,想要大声呼喊,可是嗓子里像是被人塞进了一团棉布,堵住了我的咽喉,嘴里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眼看男人就要攻占我的隐秘之地,我急得眼泪流了下来,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人的摆布。我在惊恐和极乐中,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没有亮,只有微弱清浅的月光,疏懒地照了进来。借着孤冷的月光,我看见自己的枕头,也不知道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打湿了,有一大片湿痕。我又想起那个似梦非梦的场景,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
虽然梦中的触感很真实,但是奇怪的是,我的身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轻微的红痕都没有。可是我明明清楚的记得,男人那凶狠的啃咬和吮噬,还有他咬破我脖颈时,那疯狂滚烫的吸吻。
我连忙拿出镜子,仔细检查自己的脖颈。白皙修长的颈部,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洁如新,同样的,上面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就奇怪了,难道是我太久没做了,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做春,梦了?似乎只有这个解释能行得通,但是我心里总是隐隐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
可惜的是,刚刚无论我如何想睁开眼睛,也没能如愿,并不知道梦中的男人长得什么模样。只感觉到他霸道的侵略占有,还有灼热绵密的呼吸和吻。而且那个男人的活,似乎也挺好的,在那种情况下,竟然能让我飞向云端。
想到这里我不禁一阵脸红,我怎么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说是梦,又那么真实,说不是梦,又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我就像是一具有意识的尸体,除了不能动,不能言语,什么都跟平常没两样。
正当我觉得不可思议时,突然一个清丽的女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这个声音在冰冷的夜色中弥散开来,令人心惊胆战之余,却又让我感觉到一丝熟悉的意味。
我环顾四周,房间里除了我,并没有其他人。于是我顺手点亮了床前的台灯,借着有温度的暖黄色的光,我壮起胆子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想告诉你的是,刚刚并不是你的梦。”
女子的声音似乎就在我身侧,但是她并没有现身,也没有告诉我她的身份,不过她的这番话,却让我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