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远为自己辩解,“当年我做错什么了?你们要杀我父亲,我自然是要阻止的,难道我就站在那里无动于衷的看着我父亲被杀吗?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是不是又觉得我是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人?”
“说到底婴儿的死和他母亲的死,乃至我父亲的死都是你造成的。”孟小远是懂得如何反讽的,“要不是你救了我和父亲,叫我们去找那位婴儿母亲,他们就都不会死,你才是杀人凶手,你才是。”
叶锦秋也曾经为这件事耿耿于怀过,就像陈淡竹说的,乱世杀圣母说的就是她,如果不是她的话,也许小婴儿能健康的长大,他母亲也不会被抢夺黄金而死,孟小远父女只会死在屠村那一晚。
两人还要说话,桌上的冰魄剑毫无根据的亮了一下,明显有人在远处运用灵力感知它,除了苏微流还能有谁。
“不要乱说话,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叶锦秋抓着孟小远坐下来,摸不着头的说了一句。
孟小远还没有说话,只见苏微流从外面进入酒馆,抬眼便发现酒馆内打斗的痕迹,孟小远的嘴角还有血迹,而叶锦秋则是愤恨的看着桌上的断剑。
“这剑怎么在这里?”苏微流并没有问她们两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反而是第一时间伸手拿起冰魄剑,打算把冰魄剑收起来。
叶锦秋压着冰魄剑,不让苏微流收起来,语气冷冷的:“微流君真是好本事啊!冰魄剑如何在这里你不是最清楚吗?难道你要说冰魄剑自己出现在这里的?”
苏微流扶额,这冰魄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还真的不清楚,冰魄剑是突然消失的,他尝试过感应他却一直感应不到,直到刚才突然感受到冰魄剑的灵力,这才出现在酒馆的。
“小远,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苏微流转向孟小远。
孟小远不愿在叶锦秋面前拂了面子,硬着头皮:“我不知道。”
叶锦秋:“?”
苏微流玲珑心自然知晓这其中的关系,“再问你一遍,这把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偷的。”孟小远闭着眼睛,刚才叶锦秋让她不要乱说话,说明她也不想让苏微流知道她是叶锦秋的事情,那么她父亲抢夺黄金的事情就还是秘密,她一定要想办法对付叶锦秋才是,承认这样的小事自然不会有什么损失。
“偷的。”
“师父把我派到坚固村,我心里记挂您又不能随意到鹧鸪天找您,您整天对着一把断剑唉声叹气的,我想着只要您见不到这把断剑也就不会唉声叹气了,我也可以借剑遥寄相思,所以我把这把剑偷了,用禁术封了这把断剑。”
说完孟小远就跪在苏微流的面前,“师父,请您责罚。”
苏微流不是一个会责罚人的人,叶锦秋幸灾乐祸的看着苏微流,让她开开眼界,他是如何教导这个所谓的苏家第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