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可期公主脸色苍白流下眼泪。

白衣将军摇头：“没事，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白衣将军的情绪从来不显，他们从来不吵架，即便是意见相左，白衣将军也只会沉静的叙述自己的观点，从来不带任何一丝情感。

但是这一次可期公主生气了，“那是你的孩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为什么你能如此的冷静？”

他们成亲时那个笑容已经过去太久了，可期公主都快忘记那个笑容了，他们在一起十五年了，她跟着他十五年之久啊！

可笑，十五年的追随只能得到一个笑容，人总是贪心不足，在白衣将军学会了喜悦这样一种感觉之后，可期公主想要的更多，她希望白衣将军可以学会更多，喜怒哀乐等等，甚至是爱、喜欢。

“是不是你的心里只有怀里那条发带的主人？”十年过去了，繁锦带的来源白衣将军还没有坦白，可期公主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在意，十五年过去了，从来没有出现所谓的青梅竹马或者其他女子，但是万一那人早死了呢？

可是死人才是最难超越的那个，繁锦带一直是横在可期公主心里的一根刺。

吵不起来的，白衣将军并不会和可期公主吵架，他依然细心的照顾着可期公主，竭尽所能的给予。

“你爱我吗？”白衣将军在可期公主身边躺下，可期公主突然出声：“或者，你明白什么是爱吗？”

“我不是很明白，但是我觉得我是在乎你的。”白衣将军思索一番，认真的回答。

可期公主平躺着，眼泪从眼角滑落一路流进耳朵内，“你不懂什么是爱，你也不明白什么是在乎。”

叶锦秋明白可期公主内心的荒芜，当初顾华在牢房内声声的控诉妻子被敌军斩杀、自己的祖母被见死不救的百姓害死，父母被将士屈打成招的时候，白衣将军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触动，他可以尝试的去理解这世界的规则，但是不会去探究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像他知道可期公主和他孤男寡女在一起睡觉就需要负责，所以他负责。

可期公主想要成亲，那就成亲。

可期公主想要有其他的动作，比如想要两人之间的孩子，他也可以。

但是他永远不会触动。

“十五年的努力，能得到你一个笑容，我厉害不？”可期公主说这话的时候，心酸不已。

白衣将军将可期公主抱在怀里：“我好像明白什么是喜悦，比如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内心是喜悦的，比如和你成亲的时候我就很开心，还有知道我们有孩子的时候我内心也是喜悦的。”

“我天生无感，我很努力的在学，我会学会的。”白衣将军说话的情绪是平静的，好像在叙说什么，无形之中给人以真诚的感觉。

怎么办？可期公主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就这样一句话就哄好了。

“那再要个孩子吧！”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