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一碗葱香味的肉丸子进到卧室,从旁边拉过来一张床上的桌子,这还是特意做的。
“吃吧!吃完了休息会儿,下午我给你扎针,吃饱点,别到时候没力气了,头一次扎针是很痛苦的。”
“谢谢爸,真是麻烦你了,原本是应该我这个做女婿的来做这些的,但是他这……”腿伤了。
“行了,你们孝顺我都知道,赶紧吃吧!没了你就喊囡囡,叫她在帮你盛,我去做饭了。”陈一堂叹气,这都是债啊!
……
……
午饭后,秋风萧瑟。
曾亦可带着狗蛋在大厅里玩耍,陈一堂跟曾文娟在卧室里,就要帮赵建国扎针。
“爸,建国哥的腿还没恢复完全吧!要是我们现在把纱布拆了会不会有问题?”曾文娟看着赵建国的大腿说道。
“不用拆,我们先扎上半部分,省得血液阻塞,还有神经躺着给躺化了。”陈一堂拿出他的家传银针说道。
曾文娟在旁边观察着,一场大师的手术观摩下来,就是新手小白也能学会点什么。
只见陈一堂手法娴熟地将银针一一扎入赵建国大腿的特定穴位,每扎一针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
曾文娟在一旁看得入神,偶尔还会拿起笔记本记录下陈一堂讲解的关键点。狗蛋在大厅里跑来跑去,偶尔发出几声欢快的叫声,却丝毫没有打扰到卧室里紧张而有序的氛围。
“记住,针灸之道在于精准与耐心。”陈一堂一边扎针一边对曾文娟说,“每一个穴位都关乎着人体的气血流通,稍有差池便可能适得其反。”
曾文娟连连点头,心中对陈一堂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她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治疗,更是一次难得的学习机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建国原本紧绷的脸庞逐渐放松下来,似乎能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腿部流淌。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向陈一堂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爸,真是太谢谢您了。”赵建国虚弱地说。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过你个臭小子还挺能忍,满头青筋暴起还能压着,下次直接叫出声来,这也是治疗中的一个过程。”陈一堂摆摆手看着赵建国满头大汗说。
“好,我明白了,现在针灸完我感觉自己的腿特别烫是怎么回事?”赵建国也逐渐放松下来了。
“我给你扎了两针,这原本阻碍的血液流通,就会感受到热能,这段时间你一直躺在床上,身上的血液也不流通。”陈一堂解释说。
曾文娟把这段话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她这个年纪了要想在中医上有些发展还是需要更加的刻苦钻研。
狗蛋听到屋里有说话声音了,就推开门走了进来,跑到了床边询问:“爸爸,你的腿会不会疼啊!狗蛋帮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