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家中餐一般,不过老板琵琶弹得不错,人长得也不错。”
“呀,快七点了,咱们休息休息就去三楼酒吧玩吧,我听说新来的调酒师是个大帅哥。”
“再过两天就要回日本了,唉,还想玩。”
听着玄关处传来的女孩活泼的声音,琴酒将手里的烟蒂重重摁在了烟灰缸里,绿色双眸眯起,闪着十分危险的光。
会弹琵琶的中餐厅老板,新来的调酒师,呵,很好。
克洛伊换好拖鞋,顺手打开全屋灯光,然后她刚往前走一步,人就僵在了原地。
降谷零跟在她身后,注意到沙发上的男人后,又想起刚才她说的那几句话,默默在心里为她点了根蜡。
“阿阵……啊哈哈,你不是要四天才回来吗?”克洛伊强颜欢笑的走过去。
男人微微抬眸,眸色幽暗的盯着她,沉着脸一言不发。
克洛伊背在身后的手摆了摆,示意降谷零先回屋,她要开始哄吃醋的男朋友了。
降谷零压制住不断上扬的唇角,目不斜视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门关上的下一刻,克洛伊直接扑到了琴酒怀里,想要一吻消气,但这次这招好像不好使了。
她一如往常的被他抱的死紧,但他却偏头避开了她的吻。
“阿阵,你真生气了?”克洛伊收起玩闹的心态,神色不安的问道。
看着女孩眸中的忐忑之意,琴酒好不容易硬了一点的心再次软了下来,他轻轻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回答道:“没生气。”
克洛伊觉得他有点奇怪,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这才发现他好像瘦了。
“任务很累吗?”
琴酒想到那十亩玫瑰花田,嘴硬不了一点,他答道:“很累。”
克洛伊担忧的在他身上摸了摸,“没受伤吧?”
琴酒拉着在自己身上撩火的手,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种任务。”
见他故意没说清,克洛伊也就没追问,只是固执的掀开他的衣服检查,确定他真的没受伤才作罢。
“回卧室休息吧。”她重新倒进他的怀里,主动邀请道。
“不去酒吧了?新来的调酒师也不见了?”
克洛伊仰头看他,拍马屁都不带打草稿的:“别人都没有你好看,我见到你就走不动道了,我是你最忠诚的小迷妹,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琴酒眉梢轻扬,唇角微微勾起,明显他很是受用。
抱起不听话的女孩,琴酒向自己的卧室走去,这间卧室与波本的卧室是斜对角,离得最远,房间隔音又处理的非常好,完全不用担心。
第二天的克洛伊是注定起不来的,人终将要为自己的一时口嗨付出代价。
*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克洛伊又在床上瘫了会儿,洗漱过后,这才从琴酒的卧室里走出去。
此时客厅里的氛围意外和谐,在超长的沙发上,降谷零和琴酒各坐一边,一个在看报纸,另一个在看书。
嗅着空气中的饭香味,克洛伊没有过多关注两人,直接溜到了厨房。
“饿了?”魏乔安问着的同时已经往她手里塞了个炸鸡腿。
克洛伊一天没吃饭,昨天晚上的运动又太激烈,此时自然饿惨了,三两口就把鸡腿吃完了。
“啧啧啧……”魏乔安咂着嘴转回头继续炒菜,不正经道:“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
克洛伊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洗洗手跑到了客厅,正想缠着降谷零一起开黑,房间里忽然响起阵阵警报声。
降谷零疑惑的四处看了看,询问道:“怎么了?”
魏乔安从厨房里走出来,身上的围裙已经摘下,他解释道:“没什么,只不过有只小老鼠跑到了我的工作室里。”
琴酒放下报纸,沉声询问道:“用我去处理吗?”
“不用。”魏乔安看向降谷零,笑着对他眨眨眼:“走吧,一起去看看这只小老鼠长什么样。”
降谷零神经瞬间紧绷,在组织‘老鼠’一般指的就是叛徒或者卧底,特吉拉这是在敲打他?
克洛伊安慰的拍了拍他,低声道:“叔叔他故意吓你的,他可坏了。”
魏乔安轻咳一声,语气幽幽道:“某位说我坏话的小朋友,声音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