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初次去了时,心里还琢磨着,昨晚或许真的误会他了。
第二次来的时候,她切实感受到安总确实有真本事,并非浪得虚名。
等第三次再来,她脑海里只剩一个想法:安总为了让她“难堪”,肯定是吃药了。
她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在他耳边小声诉说着自己的疲惫与无力,话语被身体的碰撞搅得断断续续,“我撑不住了,我好饿,咱们明天再继续……”
不管她说的是真心话还是玩笑话,他好像都没有要停下或者放慢的打算,甚至在她嘟囔的时候,直接用吻堵住了她的抗议。
随着事情的发展,她开始带着哭腔求他停下,可局面却愈发激烈。
最后,她直接失去了意识,恍惚间只记得法国人说过高——潮如同经历一次“小死”,她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多少回这样的“小死”。
……
再次睁开眼睛时,天都大亮了。
她抬手挡住光线,皱着眉头轻轻哼了一声,“好饿。”
迷迷糊糊睁开眼,摸了摸扁扁的肚子,真切地意识到自己饿坏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靠近,她还没来得及抬头,腰就被紧紧抱住,一阵清新的沐浴露香味钻进鼻子,紧接着传来低沉好听的声音:“早安,安太太。”
她抬起头,看着清晨微光里的男人,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带着迷茫和不满。
肩上的被子滑落,她身上穿着吊带睡裙,如玉般的肌肤露了出来,整个人显得慵懒又迷人。
安庭深看在眼里,心动不已,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还提议一起去吃早餐。
一听到食物,她眉头皱得更紧了,小声嘟囔着:“真的太饿了……”
看着她这迷糊的模样,安庭深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打趣道:“这么早就饿啦?安太太,你这么难‘伺候’,我还怎么去上班呀?”
容辞听他这么说,稍微清醒了些,看着眼前这张带着笑意的脸,气得拿起枕头就朝他砸过去,“安庭深!”
她浑身酸痛,满脸怀疑地看着他问:“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吃了小药片?”
安庭深挑了挑眉,反问道:“你想试试吗?”
这话瞬间让她回想起昨晚的种种,脸上“唰”地一下红了起来。
她拽过被子,将自己重新裹得严严实实,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说:“我还想接着睡,你去上班吧。”
安庭深轻轻掀开她的被子,把她从被窝里拉了出来,眯着眼,语气温和地问道:“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呀?”
容辞望着他的脸,心里不禁泛起嘀咕:他对每个女人都这般温柔吗?
怪不得他口碑挺好,有些男人一旦温柔起来,还真能让人忽略他们其他的缺点。
“你没做防护措施,”她躺在柔软的枕头上,心情不佳地说道,“难道以后都得靠我吃药吗?”
安庭深微微皱眉,脸色稍显凝重,语气平静地问:“是不想要孩子吗?”
容辞愣了一瞬,“要孩子?”
男人语气平淡,缓缓说道:“结婚后不该有个孩子吗?”
结婚就非得有孩子?
他说得好像他俩是历经恋爱,水到渠成走进婚姻的,所以理所当然就该有个孩子似的。
容辞坐起身,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安公子,咱们心里都清楚,现在真不是要孩子的时候。”
他倒没生气,只是淡淡地问:“为什么不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