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祝白笑着回应三月七
“没什么了,只是你明明刚刚还在忽悠我被列车撞了,现在突然说了句这么正式的话,有点没反应过来哎。”
“那可真是抱歉了啊,我调整一下,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不给你这种不习惯的体验。”
“不不不,千万别,这也太麻烦你了,没必要的。”三月七连忙摆手拒绝。
随即拉着小灰毛,冲到自己的房间里就拿起了小蛋糕,和小灰毛一起去哄完全没有生气的丹恒。
车厢里,好不容易打发走两个少女的姬子深深的叹了口气,和瓦尔特一左一右的坐在祝白旁边。
见这样的架势,许久没有正经过的祝白显得颇有几分拘谨。
手中紫雾弥漫,长刀消散,融入虚空之中,像极了遁入某片虚空中消失不见。
“祝白先生,既然丹恒和小三月他们走了,你就真的不打算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列车上吗?按照丹恒所说,你可并不是什么好人呢?”姬子抿了口咖啡,把杯子放下,露出一个极其标准的笑容。
“不过在您给我们解释之前,我还是要给您道谢一声,纯正开拓命途的命途行者,我很感谢您对我们星穹列车用了这个说法。”
祝白僵硬的把头转开躲避着姬子那纯正的笑容,手指在沙发上行走,最终把瓦尔特的手杖给按住。
“好眼力,但是请原谅,你现在并不是列车的客人,我无法收起武器。”瓦尔特冰冷的声音从祝白耳边响起,让人感到阵阵冰寒。
祝白只感觉无所谓,这股杀气似乎对他造不成任何影响。
一阵眩晕感传来,祝白漆黑的瞳孔逐渐泛起一抹金色,丰饶的气息从他身上溢出一部分,但眨眼间,又被祝白压制住。
眼中的金光也随之消散。
“是魔阴身,对吧,看来你的情况比丹恒说的好上几分,但仍然有危险。”瓦尔特的话语如同魔音一般,告诉着祝白一个事实。
仙舟人逃不过药师的诅咒,哪怕他们有着帝弓的祝福,但最终成为杀向同胞利剑的命运,无人可以躲过。
祝白脑子里再次浮现一些记忆片段
“看来魔阴身还是有点作用的啊。”
“什么意思。”姬子的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她的脚边,里面装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没什么,就是那个粉发少女总是让我想起某个自大的家伙,他们都有一头粉发,还极其开朗。”
“这似乎并不是我们要探讨的问题吧。”瓦尔特接上祝白的话,对于这些年轻人,他总有一股挡在他们前面的冲动。
也许这就是为人父的感觉。
祝白站了起来,转过头,看着列车外的繁星
“既然你们不确定我的身份问题,而姬子小姐提到了命途行者。那我就用这个问题开篇。”
“姬子小姐,瓦尔特先生,你们认为,巡猎命途的核心是什么?不,我不应该这么问。毕竟大多数人都认为巡猎的命途太过狭窄。我换个说法,两位认为,什么东西,是岚开辟这条命途时的核心,什么理念,造就了如今号称包容万物的仙舟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