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说了?继续啊。”本来打算把这个虚假的师尊从阿哈的命途之力中解放出来的祝白突然听见这家伙的发言。
脑子里莫名的蹦出来暂住权延期和无休止的熬夜替人加班。
符尘努力的抗争着身上的欢愉命途,撕开了一道口子。仿佛阿哈早就知道后续剧情的发展,特意留了一部分只能看见希望的力量,好让某人在挣扎中崩溃。
符尘心虚的不敢说话,明明有浮黎给的那道记忆命途力量,却故意藏着不用,等待着一会的记忆处理。
一刀挥展而下,符尘尖叫出声,声泪俱下的控诉着祝白惨无人道的虐待行为。
“叫的这么欢看来还是知道自己当年挺畜生的啊,逼着家乡刚刚覆灭,亲人离世的孩子替你打白工,你也算是我这千年以来见过的最会发挥徒弟作用的了。”
“就算是未来的景元都没有你玩我当年那么狠。”
莫名被点名的景元仿佛毫无察觉,轻声一笑,发觉自己身上被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覆盖。
祝白看不出来明显是受到了屏蔽,但他可看的清清楚楚,身边的这群家伙都变得不一样了。
特别是云上五骁。
一个大口喘息着,跪倒在地,还没从自己突然复生的震惊中反应过来。
一个眼神变化,气息压抑,好不容易摆脱的前世却以这种方式重现。
一个好像跟没有看见旁边的龙尊一样,眼神死死的盯着那个跪倒在地的狐人,连自己恢复了正常人的身体,摆脱了丰饶孽物的命运都没有发觉。
景元眼神内敛,走到了那个白发剑客罗浮剑首背后
“师尊,匹诺康尼内,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如今的场景,你该给联盟一个解释。”
景元看向一旁把符尘释放出来的祝白。在他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种事情发生,而他的师祖符尘,早该死了几十年了。
在朱明幽囚狱内,被判官亲手斩杀。
“我无法解释,景元。”镜流站直了身子 ,瞳孔颤抖。
“并不是我不愿意,景元,联盟最大的错误就是入了这场星神的赌局。我们都已入局,待这片由记忆构造的梦境消散后你需要做的,只有按兵不动。”
镜流咬着银牙,周身气息上涨
“还有,准备好搁置我的猎神计划和失去一个盟友的准备,这场王座大考,欢愉把整个匹诺康尼都算进去了。所有匹诺康尼内的入梦客,都是这场大考的演员之一。”
“把心思收一下,还用不着那么悲观。所有人都把头给我抬起来。特别是你们五个。”
符尘冰寒冷漠的声音在云上五骁的脑海中回荡。
“接下来的几次梦境,你们五个都会一起和祝白经历一遍。至于白珩…”
符尘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多停留了一段时间,但祝白无从知晓。
“在仙舟罗浮内,这小子给你留了个后手,只是虚无命途的概念让他几乎记不起来。他给你准备了一副新的躯体,如同十王的判官,但又有这极大的不同,那具躯体的身上保存了你的魂魄。只是唯有这小子才能唤醒。”
“接下来,把你们看到的给我记住,准备好演技,记住我们是在替无意义的虚无开辟道路,谁忘了,已经发生的未来将不会有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