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剑首一剑,所以,他是个剑士?”
“但看现在这个样子,他貌似没走出师姐你带给他的阴影呢,景元的身体状况就这么严重?”祝白笑了笑,音量并未控制,驻守在附近的云骑都大概能听个清楚,皆是瞠目结舌
“也许,他需要一个敌人找回信心。当剑士那可简单了,但仙舟可不需要剑士,要的是战士。而战士,是需要学会忘掉失败,走出阴影的。”
“而现在,我则有个绝妙的点子!”
“照师姐你的说辞,这么个有天赋的孩子成了这个样子,我看景元难辞其咎啊,我得想想要怎么坑……不对,是怎么教育教育他了。”
处在高天之上的彦卿犹豫一番,看见一个拿着琼食鸟串,背着把大剑的小姑娘在下方挑衅的对他挥了挥手上的竹签。
察觉到云璃的出现,彦卿壮了壮胆子,如果一会儿真的打起来,除了不知道在何方的曜青将军,起码还会有个人给将军通风报信。
将此番罗浮损失降到最低。
念及于此,彦青御剑而下,将手掌放在腰间处的剑鞘上。
在不知晓镜流声旁的那个青年是不是她抓的人质前,擅自动手显得极其不理智。
若是出了差错,罗浮的名声,可就要毁在他手上了。
“镜流,你既已俯首,认罪被押入幽囚域,被带往其它仙舟,此番重新出现,罗浮需要你的解释。”
彦卿稚嫩的脸上爬满警惕之色,平滑的眉间狠狠的皱着,向众人表明此时这个少年对于眼前之人的忌惮。
镜流诧异的看了眼彦卿,又将视线投到不断捣鼓手上法眼的祝白,感觉一切都显得莫名异常。
“景元就没告诉你我会回到罗浮?还是说,你连承载飞霄的歼星舰来到罗浮一事都不知道?”
镜流的眼神垂下几分,若是彦卿连这些都不知道,那景元的好日子,怕是真的快要到头了。
“别开玩笑了,飞霄将军的下属早已抵达神策府,虽然你是我的师祖,但这方面……”
彦卿心中顿感不妙
“不对!将军说我会见到故人一面!”
彦卿连忙回想了一番景元当时派下任务时的笑容,心中警铃大做。
他竟然没能发现将军的深意,这太对不起将军了!还怎么为将军分忧。
心中一股懊悔之情升起,这个稚嫩的少年连忙低头认错,语气里是既欣喜又愧疚。
毕竟眼前人是自己的师祖,曾经为罗浮拿下赫赫战功的剑首,却深陷魔阴。哪怕彦卿作为景元的弟子,随军出征的次数已经有过几次,但还是不免为这件事而感到惋惜。
如今镜流回到罗浮,看起来情况不错,也算是挽回了几分他对景元的愧疚之情。
“咳咳咳,小哥啊,你们叙旧可以,但别忘了,这里还有个人呢,我这人生地不熟的,若不是有你这热心肠的师祖为我带路护着我,都不知道被这罗浮的游客给塞到牢里几次了,要不先看看我?”
祝白将左手藏在背后,将法眼的光晕遮掩起来开始了在罗浮内忽悠的第一个人。
“这位是?”彦卿只感觉眼前这人给他一股极其不妙的感觉,特别是这人话语中的胡诌。
让自己的师祖,罗浮的前任剑首镜流带路互送?要是没有还差点被罗浮本地人押进幽囚域?
他彦卿只是年纪小,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