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镜流显然不是这种想法。
屋子内,镜流坐在沙发上往后一躺,将自己整个身体全部陷入,不留一丝空隙。双腿裸露在外,有一搭没一搭的摇晃着。
“让我当幽囚域行动的幌子,所谓进入鳞渊境拿人也是个幌子,参与不进去这场行动。”
镜流闭着眼睛,郁闷情绪爬上脸庞。她也感觉到了。祝白的这种靠虚无之力平衡魔阴的方法虽然有效,但也有着副作用。
副作用便是采取这种方法的人情绪和以往相比会显得丰富很多。
镜流可谓深有体会。不然按照她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场仗自己参与不了而郁闷。
如今的罗浮又不是无云骑可用,若是以往,参与不进去一次行动她肯定是要欣喜一阵子的。这说明罗浮的实力又有了一定的上升。
但这种副作用又谈不上有多大的危害,过段时间等体内的命途之力彻底平衡了也就没什么。
“小白?”镜流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将准备离开的祝白喊了回来。
“你是不是不想带我去幽囚域?里面有什么是我不能见的吗?”将头扭向一旁,镜流睁开眼睛,声若蚊嘶。
“如果我说是,那师姐你会生气吗?”
“知道我会不高兴你还故意这样?”白发剑客将一只眼睛睁着一只闭着,显得颇有几分俏皮。
看着镜流这番讨好样貌,祝白只感觉突然受到了暴击。踩着碎步来到镜流背后的沙发将头低下。
“那我们再次感受一下如今的罗浮是个什么安保情况?毕竟当年从幽囚域里逃狱实在是没什么感觉,但这次,嘿嘿,怕是会有不小的感受。”
双手放在沙发上支撑着身体。
祝白和镜流可谓对立而视。下方的少女眼睛一闭,双手直接拍了上去竟是直接将祝白拽了过来 。
“那祝白师弟是否想好了路线以及什么时候动手?毕竟我的三月七可是明天就要抵达罗浮了,本来三月就要因为你和十王司的提议要被迫挨打,更是不能让她看见幽囚域里的景象。”
“择日不如撞日,等待不如现在,景元应该现在就在准备幽囚域的封锁吧。十王司的人撤出来也要一定时间。”
祝白从镜流平坦的小腹上将那玉兆用手指挑起
“符玄都回罗浮了,作为罗浮的太卜,我想她的卜卦之数一定是炉火纯青。”
下方的剑客将祝白挑起的玉兆接过,果然,下一刻,玉兆内,幽囚域的技巧操纵方法以及到达幽囚域最底部的路线图被符玄一股脑的发了过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段不长不短的文字。
符玄:“出事前,我可以是符玄,但若是东窗事发,麻烦祝白你主动来太卜司一趟,让我抓住我好往景元的神策符送,毕竟我眼馋将军的位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档案上没有污点自然是必须的。而你又是个天然的污点消除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