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报仇是一种,以纯粹剑法将敌手斩杀殆尽的手段,就算是毁灭也无所谓,不会有然后人不待见。”
“治病救人的混沌医师同样是丰饶命途,当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联盟,他们的地位都不算低。”
“天才俱乐部的成员会面见他们的星神,对于这群天才来说,这仿佛稀松平常的一件事,但天才到底有什么是能够吸引星神的?”
祝白的语气顿了顿,等着倏忽自己交代,毕竟他的推测只是推测,如果有倏忽这个当事人在,更好理解。
但可惜的是,自从倏忽躺在血湖内,就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
两人就像是讲着单人相声和不感兴趣的路人一样 。
一个负责胡扯,一个负责左耳进右耳出。
见倏忽这个态度,祝白也不气馁,就当是再接再厉,直接给出自己的猜测。
“匹诺康尼的时候阿哈把你的意识也绑过去和我当过一场了,药师赐下祝福的场景你也该也看见了。我得到祝福后的感受就一句话,极致的长生在短生种眼中 ,就是永生。”
“我个人觉得这话很有道理,特别是在丰饶命途是不朽命途分裂出但命途这一概念下,我更加推崇这个理念了。”
但倏忽还是不接话,甚至将身子往血湖里陷了陷,头顶机关不断传来的声响也无不在警告祝白一个道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站起身,将刀柄捏在手里,刀刃化作流水直直插入血湖内,将一个字都不愿意听的倏忽硬生生的从血湖内拖了出来,祝白强迫倏忽听着自己的发言继续开口说到
“丰饶和繁育命途,作为不朽命途破碎后分裂出来的命途。在我眼里,就如同在同一条命途上,却有着万千差异的命途行者。”
“两者都有着不朽命途的影子,甚至有着想要重走不朽命途的冲动,但可惜的是,这条命途里,分裂出了两位星神。”
“我觉得你倏忽并不特殊,所以我想不明白无论是那个方面你都没那个资格可以让药师和你坐而论道一次。”
“宇宙间谣传万千,这种会给自己长名声的谣言又会有谁拒绝,更别说这还有利于我提高自己在丰饶民之间的地位。”
被流水的刀身缠住身体,并以不同角度被切割身体的倏忽一如既往的冷静,漠视着对他动手之人。
“师叔啊,景元怕是要麻烦你将放下了,就如同你说的一样,倏忽还不能死,对于联盟来说,她还有用。”
机关打开,景元领着几位将军,带着符玄和判官,镜流则脚踩昙华剑,悬浮在空中。
对此青年充耳不闻,长刀就未从这位丰饶令使身上拔出过。
“你唯一有资格让药师见你一面,和你坐而论道的只有你的行为,你在聚拢丰饶民,如同繁育的虫群从来都是一齐行动一样 在某种意义上看,你将全体丰饶民当成了虫群,你将他们全体收编。”
“在这件事儿上,你有问题,按照你倏忽的秉性,这不像是你在乎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