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让景元看见了,指不定脑补个长辈欺负小辈的压榨剧情,逼的他魔阴爆发。落个身死道消的下场呢。
没有给任何人一个肯定的答复,只是点头示意了一番,看着玉兆内脸上擦着灰尘,得意的向自己展示丢失已久耳坠的三月七,祝白会心一笑,抛下其他人。
也不确定现在是否应该回到小院内看看镜流,祝白抬脚,在整个仙舟罗浮内游荡。漫无目的的走着。
天泊司,金人巷,丹鼎司,工造司,除了被判官严格把控的幽囚域和云骑军的驻扎地内。临近演武仪典的召开,哪怕是身体状况明显不如以前的景元也是在回复祝白后就立刻回到神策府处理着这段时间积压的公务。
随着人群逐渐增多,罗浮的天气也被人工控制的降低了几分,稀释着些许暑意。
仙舟联盟,一个不断被丰饶民入侵的地方,一片人声鼎沸。
一对云骑对向走来,祝白本以为是景元又有了什么鬼点子,让这两位云骑押着自己赶往神策府。
都已经做好了准备的祝白马上就要将双手举起,却和这两位云骑擦肩而过。
“我快要不行了,如今罗浮正需要一场演武仪典来向其它势力展示,决对不能出任何问题。既然我已经有了爆发魔阴的征兆了,那早几十年进幽囚域待待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像我这种主动投案的,死后照样是个英雄。”
那位刻意避免人群的云骑将自己的同伴使劲的往人群里挤,很明显,将要入幽囚域的人不是他。此番做法,也只是希望自己的兄弟可以多感受一番这熟悉的又极为珍贵的烟火气罢了。
祝白的脚步逐渐停缓,拿着玉兆盯着屏幕许久,直到一位拿着锣的红发少女在祝白眼前敲了敲,才将青年惊醒。
明显是刚刚演出完毕,脸上还带着一丝汗渍,拖着背后那死气沉沉的素裳,小桂子担忧的看着祝白
“小哥,你不是云骑的将领嘛?我还看见过彦卿被和云璃被你套着麻袋送往一旁教育呢?怎么现在这么惆怅 是云骑来新任务了?”
说着,小桂子将背后半死不活样子的素裳拍了拍贴着素裳的耳朵悄咪咪的说着
“素裳,该干本职工作了 你领导来了。”
听到任务一词,素裳连忙惊醒蹬着不太聪明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祝白和桂乃芬
“什么演出?小桂子,咱真不行了,现在真的演不了了。求求你放过咱吧。”
“二位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祝白颇为无奈的接过小桂子递过来的金锣,协助她将还没睡醒的素裳给挪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待被折腾的没了丝毫睡意的素裳醒来,桂乃芬终于可以向祝白投以探究的目光
“那小哥到底发生了?”
由将要复生的白珩想到镜流的嘱咐,想起景元的魔阴再次衍生到阿哈所谓不该是这种王座的说辞,祝白终究是以一种委婉的方式表达
“一个明明还有几十年日子可过的云骑,发现自己要堕入魔阴身了,有了这个消息大可退休,却因为仙舟要召开演武仪典选择主动进去幽囚域等死,这让我想起了几位朋友,我不明白,生命如此珍贵,为什么他们会这么轻易的选择自己的死亡 这对我来说,是件非常难以接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