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让阿刃彻底放下对心中那份牵绊全身心的投入到星核猎手的事业中来?”
“我以为你会问怎么忽悠刃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星核猎手办事,并找到每一个危险的场景主动去当人肉护盾呢。”
祝白轻笑出声,但看卡芙卡那逐渐冰冷起来的眼神,祝白熟稔的将笑声收回并投以抱歉的表情。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这我知道,我道歉。”祝白乖乖的举起双手。一不小心用力过大,将那束缚自己的手铐挣脱开了,直接崩碎。
手铐在地面碎开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响声在这片空间中回荡,平添了好几分尴尬。
“那我就解释一下我的想法。”
为了缓解这紧张的气氛,祝白脚底发力,脚下一阵旋风升起,直接跳到了工造司的最高处。
并为卡芙卡留了一柄飞剑,供其上来。
踩在飞檐上,祝白躺在工造司的屋顶,看着罗浮这人工调节的天气和昼夜,自顾自的说着
“我从来不觉得遗憾和执念这东西是可以弥补起来的。就像是当初在匹诺康尼内,云上五骁和我都一同被拉入了那场梦境当中。本来早就身死的白珩也以死亡时的状态回归,参与到后续的那场针对倏忽的厮杀中。”
“非常可惜,明明在那片空间中白珩复生过一次了。丹恒我就不说了,毕竟蜕鳞转世,他已经不在是原来的饮月君,对白珩无感这很正常。但我师姐和刃,景元他们三个的表现太过不正常了。”
祝白突然回头侧看了一眼卡芙卡
“他们三个除了景元,也就是如今的罗浮将军和这位死而复生但挚友谈了几句话,其他人都没说过一句。”
“哪怕是对白珩之死,耿耿于怀了五百年之久的刃还有我师姐。”
“然后我就想明白了,这群明明凑不到一起,却被白珩这个家伙联系到一起的一群人,他们的情意一旦联系起来,那便是史上最大的悲剧。”
“因为他们的寿命本就不等,而白珩又恰恰是死在寿尽前。死在了应星,这云上五骁中唯一的一位短生种前。”
“所以你得出来什么答案呢?”卡芙卡坐了下来,也不管这么个姿态是否太过嚣张, 是否会被罗浮的云骑发现自己星核猎手的身份。
“一个很蠢的方法。”祝白双手摊开,在工造司的屋顶上,摆出来一个大字
“五百年时光荏苒,云上五骁分崩离析,当年的一切如同过往云烟,前世的情意多么浓烈都无法遮掩此时的裂隙和痛苦。比起让他们都放下这段痛苦。我决定让他们主动将映象中连接绳的样子改变。”
“也就是白珩这狐狸。”
祝白的声音空灵若鼓点,连续不断却从未让人忽视 直接沁入人心。
“上面的是谁家小孩!不知道工造司重地,不允许擅自攀爬玩耍嘛?!你家大人是这么教导你们的?!云骑呢?将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鬼从工造司的屋顶上扒拉下来!”
“哎呀 被发现了呢?这可怎么办才好。”祝白换上一副童真的表情,呆萌的看着卡夫卡。
一头灰白的长发随风扬起,卡芙卡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个想法
“也许小白的样子可以女装成阿星也说不准。”
伴随着卡芙卡的言灵操纵起来,那每次发动言灵必要的话语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