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怎么没有看见流牧松及流牧天蓝前辈?”
宫千雅愣了愣,眼神有些闪躲。
随即好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叹息道;
“有一句老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如今的圣族早已不复当年!”
“这其中有着时代的变迁,也有着族人自身所存在的问题!”
“最为严重的就是我们老祖身体需要长时间闭关静养,无法给族人提供足够庇护!”
“至于是何原因,奴家想公子应也已猜到!”
“他老人家在修炼一种远古秘法时出了岔子,身体血肉乃至筋骨都会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莫名融化掉,包括灵魂也会受到侵蚀!”
“因而他老人家只能不停更换肉身,毕竟只有肉身消融到一定程度才会波及灵魂,现如今又到了不得不换时刻!”
听到此处,
石天瞬间明白,不由苦笑着接话道;
“当他们得知了我的到来,所以看重了这副皮囊?”
宫千雅一脸羞愧没有否定。
石天见此继续道;
“姑娘有没有想过,他可能并非是你家老祖呢!”
一语点醒梦中人!
宫千雅有些不可置信望着石天,她也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家老祖已经陨落。
于是乎试探性问道;
“公子有何高见?”
后者,
“一探便知!”
四目相对,简短眼神交流,
最终身为流牧皇室公主的宫千雅,还是带领着石天往流牧松闭关之地而去。
一路畅通无阻,没遇到任何阻挡,二人就这样来到一处山崖壁外。
守卫看清来人模样,甚至没有任何询问便主动上前打开石门,一排排向地底深处延伸而下石质阶梯出现在眼前。
石天率先进入,宫千雅紧随其后,
大约又是一个时辰左右,前方密室之中忽然传来一道熟悉声音,
“又有何事?”
“人抓到了吗?
不是在此护法的流牧天蓝又是谁?
宫千雅正准备回答,石天忽然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巴并微微一笑,
手中一道道符篆飞速射出,
“锵锵锵!… ……”
就如同一道道利箭,深深陷入密室墙壁之中。
察觉到危险的流牧天蓝急忙想要躲避,只是刚刚跃出一段距离,身体就不偏不倚撞在了一面透明墙壁之上,
与他当初在无妄海底组建,困住宫千雅的缚神大阵如出一辙。
如今作茧自缚,不由暴跳如雷,
“该死!”
忙不迭起身望着宫千雅及她身后的陌生男子,
一脸戒备道;
“他是谁?”
“你想干什么?”
面对质问,
宫千雅有些懵逼不知如何回答,直到依旧戴着幻面的石天一脸微笑上前缓缓搂住了佳人腰肢。
流牧天蓝这才反应过来,
仰天长笑道;
“哈哈哈!… ……”
“没有想到本王一辈子打鹰,最终还是被鹰啄了眼!”
“石天!”
“你终究还是更胜一筹,但尔等也不要高兴得太早!”
“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吾圣族的底蕴又岂会是尔等这些低贱蝼蚁所能想象的?”
“哈哈哈!… ……”
说完开始狂笑,只是那声音之中却充满了悔恨与不甘。
因为他比谁都明白,
石天能出现在这里,证明自家老祖想夺舍他一事已经被其知晓。
手持对邪祟之物有着天生克制能力的荡魔神剑,
加之此刻的流牧松正遭受秘法反噬,处于最虚弱时期,后果也就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