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若是这样,那我可要请衙门的人来走上一遭。”
娇娇大声否认,“胡说!我五哥都快被你们打死了!五哥,你说话呀!”
为了不被自家幺妹的小拳头砸死,沈五郎赶紧大声地咳嗽,表示自己还没死。
别别别!你五哥还活得好好,别咒我!
娇娇脸上还挂着硬挤出来的两滴眼泪,看起来甚是滑稽。
“五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事我们家十代单传可怎么办啊?爹啊!娘啊!我们家的香火要断了啊!”
沈五郎憋笑憋到快吐血,看来回去后他一定要让自家幺妹离隔壁张嫂子远一点,这一天天学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江谨赋看到这一幕后整个人都呆了。
什么啊!沈娇娇这么疯的吗?真可怜啊!看来以后我要对她好一点。
生生忍不住出声提醒,“宿主,你的演技太夸张了,路人都开始对你们指指点点了,快停下!”
朱掌柜抽了抽嘴角,好一会儿才能平复心情。
“你们兄妹俩赶紧起来,有话说话,今天这么多人看着,如果是我们酒楼对不住你们,我一定会当着大家的面给你们做出补偿!”
“但如果是你们兄妹俩拿钱办事,故意来我们酒楼闹事,我也不会因为你们年纪小就姑息!”
闻言,沈五郎立马从地上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东家豪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请问你们酒楼的伙计为何收了我们辛苦找来的野货后,却一个铜板也不肯给我们兄妹俩!”
“莫非是看我们兄妹俩年幼好欺负?还是你们宣鹤楼做大欺负小老百姓?”
朱掌柜的眼神一下子就危险了。
沈五郎的心忍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可是想到身旁还饿着肚子的幺妹,他只能强装镇定地挺直腰杆。
“若东家想袒护那人,我们兄妹俩也只能自认倒霉,从此以后每逢经过宣鹤楼,我们兄妹俩便绕道而行,谁叫我们兄妹俩无权无势,可倘若东家心无偏袒,应当叫那个大胡子当面对峙!”
“是啊是啊!那个大胡子去哪了?怎么不出来了?是心虚了吗?是知道苦主找到门口了,羞愧难当了吗?”
娇娇的一连串质问让围观的众人齐齐点头,议论纷纷,开始质问起大胡子在哪里了。
“大胡子?”朱掌柜却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于是转头看向旁边心虚的小二。
“怎么回事?这件事又跟杨水生有关?让他给我滚出来!我上次就说过了,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就让他从我的酒楼里滚蛋!”
朱掌柜的怒火来得突然又恐怖,吓得小二反应过来后跌跌撞撞跑进去叫人。
一转过身,朱掌柜此时又换上一副温和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