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族大会结束,众人散去,唯留下越字辈的众人,其中九岁的小于越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左顾右盼。子越和少越兴奋地围着杨明,眼中满是崇拜,不停地夸赞他的武功厉害,还起哄让杨明教他们。杨明看着这两个活泼的弟弟,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此时,林步瑶带着羞得不行的雪儿也准备回家。她与杨明聊了几句,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期待。杨明微笑着回应,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有着一丝别样的情愫。
杨明心中思索着,这武功确实可以教给这些弟弟们,只有身边的人都强大起来,才是真的强大。正在这时,杨建豪喊他们进祖祠拜祭先祖。族会虽不是每年开,但拜祭先祖在每个重要日子都不能缺席。
越字辈的众人以杨明为中心,跟在父辈后面,怀着虔诚之心进香,许愿祷告。祠堂两侧,各五条椅子整齐摆放着。杨建豪面容威严,抬手示意众人坐下。众人纷纷落座后,杨建豪的目光落在年轻的杨明身上。
“明儿,你所说的学堂?是怎么个想法?”杨建豪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杨明微微低头,思索片刻后抬起头来,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诸位叔伯,明儿是想给我们杨家建一座学堂。如今局势动荡,武力虽可保一时之安,但若无学识与智慧,杨家难以长久兴盛。学堂可教授武艺,让杨家子弟有更强的自保之力;也可传授经史子集,培养大家的涵养与谋略。”
众人闻言,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位年长的叔伯微微皱眉道:“明儿,建学堂并非易事,且不说根本无书可教,老师又从何处寻来?”
杨明不慌不忙地回答:“叔伯所言极是,待我们杨家兴旺起来,定能吸引有识之士前来。至于花费,最大的莫不是书牍?明儿不才,我有一造纸法,可不用简、骨、丝布,仅用稻草,树皮,便可成事,这所学内容,此前我在安宁大师处修习月余,倒是学成不少,启蒙足矣,这学堂的地方是现有的,所以倒也不需花费太多。”
另一位叔伯担忧道:“学堂若建,杨家子弟的习武时间岂不是会减少?江湖之中,武力才是根本啊。”
杨明笑了笑,说道:“叔伯,如今的江湖已不同往日。单纯的武力难以应对各种复杂的局面。学堂不仅不会减少习武时间,反而会通过合理的安排,让大家在习武之余,增长见识。只有这样,我们杨家才能在江湖中立于不败之地。”
杨建豪听着众人的争论,沉默不语。良久,他缓缓开口道:“明儿的想法虽有风险,但也不无道理。我们杨家在江湖中立足多年,不能固步自封。建学堂之事,我认为可行,有明儿带头,我们不必反对,可以先让娃娃们学学看。明儿,你这几个弟弟,就交给你,吕家那院子,你们下午便去,需要怎么修整,你交待弟弟们去做,需要人手,让他们来告诉我一声。还有,让你娘挑好日子了,跟大家说一声,伯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学堂之事尘埃落定,大人们相继离去。杨明看着几个跃跃欲试的弟弟,心中充满了期待。到了中午饭点,杨明带着几个弟弟一同回家,准备好好享用一顿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