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知道说服不了周澄,周爸爸又不出来和自己见面谈,这样的话无法做到庭外和解。
他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按法院的要求,重新做亲子鉴定的。
他送了汪月玲回家后,就打算找代理律师商量下一步的做法。
汪月玲在车上问卓越:
“卓总,现在我们怎么办?周澄坚持要重新做鉴定,其实我们也不用担心啊,重新做就重新做呗,反正都是一样的,何必要委曲求全一定要庭外和解呢?”
卓越没法和汪月玲说出真相,因为一旦被她知道了,这世界就大乱了,到时候自己可能还会被她告。
于是,他继续忽悠着她说:
“如果我们同意重新做鉴定,不就意味着我们第一次鉴定做了假么,这样的哑巴亏,我们怎么能吃呢?
而且保不准他们一方通过串通某些人做手脚,把原来的鉴定结果推翻了,到时候我们找谁哭去?”
“那我们怎么办呢?不能按法院要求重新做鉴定,律师说我们会败诉的,这如何是好啊?”
“汪经理不用慌,总有办法对付过去的,我会和律师商量下一步怎么走,你先回家,带好孩子,等我的消息吧。”
汪月玲自己没办法处理这个案件,只能听从卓越的摆布。
她下车回到家里,继续带孩子,等待卓越的下一步计划。
卓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就打电话给律师说要求他申请撤回案件的起诉。
律师收到他的消息后,连忙起草撤诉申请书,向法院提交。
周澄一方一直等着法院通知双方去重新做鉴定,可是等来等去没有收到消息,就感到很奇怪。
她于是打电话问律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律师经过了解,回复周澄说,汪月玲一方已经向法院撤回起诉了。
也就是说,她不再告周兆南了,但也不会重新做亲子鉴定。
周澄听了有点想不通,这个汪月玲到底玩什么把戏呢?
马明下班回到别墅后,周澄晚上和马明说话的时候,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马明说:“这个卓越还真是一头老狐狸,他想着将这个案件变成悬案,谁也说不清楚。
但汪月玲照样回总公司上班,照样以第一份鉴定报告向人宣告,这个孩子是周爸爸经手的,人们很难分辨得出来。
这样一来,我们就处于被动位罝了。
宝贝,你想想,如果我们不再发工资给汪月玲,就会被她发难。
现在她是处于哺乳期,至少一年之内,我们都不能解雇她。
她就能继续领着工资和爸爸付给她的生活费,这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周澄听了后说:
“这个死女人,恃着有卓越给她撑腰,就想一直拖下去,瞒天过海。
让爸爸吃这个哑巴亏。
不行,我们不能让她的诡计得逞。
老公,快想想有什么好办法对付这对狗男女。“
马明抱着老婆说:
“宝贝,记得不要生气啊,别气坏了自己,还让宝宝们睡不好。
这样吧,我们想办法取得卓越和那个小孩的DNA样品,就能查出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卓越经手的。
不过目前有点困难。
反正汪月玲的产假也已经休完了,她要来公司上班。
等她上班后,找人去她的家中想办法套取小孩子的唾液样本,这样的话就能先和爸爸的唾液样子做鉴定。
就能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爸爸经手的了。
如果不是爸爸经手的话,我们就可以起诉汪月玲讹骗钱财,要求重新做亲子鉴定。”
周澄说:“老公说的办法,小美也和我提过,只是当时我认为太过冒险,就没有实行。
现在看来,不实行不行了,他们一直这样拖下去,对我们很不利的,我们就好像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路一样。”
马明说:“这个方法确实是风险很大,难度也不少,而且去她的家里恐怕不可能。
…不如这样,找一个她不认识的人,比如小美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