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他的具体身份,只是在十年前偶然认识了他。那时候我还没有成立兄弟会,整天和一些朋友在赌场混日子。
后来遇到了他,他让我帮他办一些事,每次给的报酬都极为丰厚。久而久之,我们就成了他的手下,替他办事。”
李凡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这个郝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如此轻易地操控这些人,让他们为己所用。
刀哥面对李凡的质问,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颤抖着声音回答:
“郝建的行踪,我确实不清楚。十年前我们有过几次交集,但之后都是通过邮件或信息联系,他从没透露过自己的住址。”
李凡的眼神如同寒冰,紧紧锁定着刀哥,试图从其微小的表情变化中捕捉到一丝谎言的痕迹。
但刀哥的回答,虽然简略,却似乎并无破绽。
这时,张铭义终于按捺不住,他大步上前,一脚将刀哥踹翻在地,怒喝道:
“你这废物!在李先生面前还敢撒谎?郝建到底在哪里?如何能找到他?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刀哥挣扎着爬起身,脸上的痛苦之色更浓,他几乎要哭出声来:
“我说的都是真话啊,李先生,我真的不知道郝建的下落。在您面前,我哪敢有半句假话?”
张铭义见状,也是无奈,他转头看向李凡,眼中满是询问之色。
李凡没有理会张铭义,他缓缓走到遮阳伞旁,猛地一拔,伞柄下隐藏的尖锐铁钎瞬间暴露无遗。
他手持铁钎,一步步逼近刀哥,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刀哥见状,吓得连连后退,他几乎要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说:
“你..........我……我真的没撒谎啊!”
然而,李凡却仿佛没听到他的求饶,双手紧握铁钎,猛然间狠狠扎向刀哥的大腿。
刀哥只感觉一股剧痛袭来,他整个人几乎要被这股疼痛撕裂。他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颤抖着,鲜血从他的大腿处汩汩流出。
旁边的两个保镖吓得连连后退,几乎要撞翻身后的桌椅。
张铭义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他没想到李凡竟然会如此果断出手。他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也会惹来李凡的怒火。
李凡冷冷地看了刀哥一眼,语气冰冷如霜:
“记住,这是我的警告。下次再敢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我不仅要废了你,还要灭了你的兄弟会!”
说完,他转身离去,没有一丝停留。
张铭义见状,连忙跟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李先生,上次是我有眼无珠,行事鲁莽,我叔已经狠狠教训过我了。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李凡停下脚步,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叔动手还算及时,否则现在躺下的就是你。”
张铭义回想起李凡将铁钎无情地穿透刀哥大腿的震撼瞬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声音略带颤抖地说:
“多谢李先生有大量,没跟我一般见识。我彻底明白了自己的错误,以后您有什么需要,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李凡目光如炬,语气淡然:
“我回公司处理些事务,暂时没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张铭义心中闪过一丝失落,叔叔张铭浩曾特别交代,要想方设法为这位大人物效力。
然而,李凡似乎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他一路小心翼翼地引领着李凡走出欢乐水世界,李凡站在路边,试图拦下一辆出租车。但奇怪的是,这条路上竟然连一辆车的影子都没有。
张铭义见状,连忙自告奋勇:
“李先生,不如让我送您一程吧。”
李凡轻轻摇头:
“我并未带车。”
张铭义眼中闪过一丝激动:
“我开车过来的,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把车开过来。”
话音未落,张铭义便快步跑向停车场,不一会儿,他驾驶着一辆黑色宾利缓缓驶来。
他下车后,毕恭毕敬地为李凡打开车门。
李凡坐进车里,张铭义随即启动汽车,朝着丰盈集团总部驶去。
坐在后排的李凡,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他本是司机出身,如今却享受着被人服务的待遇,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
抵达丰盈集团后,李凡缓缓下车,对张铭义说道:
“你先回去吧,有需要我再联系你。”
张铭义却坚持道:
“您先上去吧,我就在楼下候着,方便您随时用车。”
李凡劝说无果,只好无奈上楼。
此时,张雨薇正在焦急地给张丰盈打电话:
“爷爷,现在可如何是好?一切都已准备就绪,眼看就要投产了,可厂房却突然被人抢占,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张丰盈沉吟片刻,语气坚定:
“报警无用,他们既然敢这么做,肯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报警只会打草惊蛇。”
张雨薇眉头紧锁,满脸愁容:
“那可怎么办?没有厂房,我们就无法生产产品,所有的计划都将化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