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说的就是事实。”
祝宜好把孩子拉到身后,袒护着盛安安。
“祝宜好,我就算心思放在儿子和赚钱上,但也没你说得这么不堪吧?你给孩子都说了些什么东西?”
男人周身的气压,顷刻间变得很低迷。
“你儿子还在里面,病得应该还是挺严重的,都已经需要注射点滴的程度了,盛总与其在这里跟我扯,不如早点进去看看他。”
祝宜好拉着盛安安的手,打算离开此地。
盛云恪伸出手来,直接握住了祝宜好的手腕:“盛朗也是你的儿子!你不要满心满眼都是安安行吗?”
“除了我之外,大把人想争着抢着给他当妈。”祝宜好的面色,忽然沉了几分:“比如,许夏暖。”
话音落地,盛云恪眼底的愠色,愈演愈烈。
那只握着祝宜好的手,力道持续在加重:“祝宜好,你不要乱说话。”
“许夏暖不就是她的干妈吗?我也没说错啊!”
祝宜好企图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可他握得太紧了,她根本就没办法挣脱。
“盛哥,你干嘛呢?”
一道极致低沉的声音,落入了祝宜好的耳畔。
几人闻声扭头,看到晏栖行缓缓地靠近,手中拿着盛安安的检查报告。
盛云恪见到晏栖行来了后,终于松开了祝宜好的手。
两道目光交汇的间隙,晏栖行早已收敛了往日的温润,眸底泛起了一丝寒意。
“阿行,你怎么也在这里?”
盛云恪眉心微拧,目光带着一丝警惕。
“安安病了,我过来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