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徐云亭动作一僵,松开了他的嘴唇。微往后退了些,皱着眉伸手摸向了脑袋前面。
感觉黏腻腻的,低头一看,手上全是鲜血。
他冷着脸眼神阴鸷的看向沈寒枫,沈寒风懵了,只见徐云亭发际边被他砸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阴嗖嗖的顺着额头往下流。
他有些慌张的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盒子。他一时情急,正好用盒子的棱角砸在了徐云亭的额头上。
沈寒枫忙将盒子快速扔到小桌上,“我,我不是故意的。”
然后慌慌张张的从怀里拿出帕子,赶紧去捂徐云亭的伤口。
可是那伤口不浅,仍然不停的往下流着鲜血。已经流到徐云亭下巴了。
沈寒枫着急的一手从桌上随便拿过一张帕子,胡乱给徐云亭擦脸上的血。
见伤口还是血流不止,他急了。手忙脚乱的用边冷水将帕子打湿。
边嘴里慌张道,“你别急啊,一会儿就好了。”
然后将打湿的帕子敷在徐云亭的伤口上。徐云亭看着他这又紧张又手忙脚乱的样子。
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眼底有暗流划过,面色缓和了下来。
徐云亭进来时弯着腰面对着他,沈寒枫因为着急也站了起来,弯着腰给他捂着帕子。二人距离极近。
徐云亭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人不说话。
沈寒枫紧紧给徐云亭捂着帕子。对面人的呼吸撒在他脸上,察觉到面前人的炽热目光。
深寒枫面色发红。低下头去,眼神不敢看徐云亭,只捂着帕子的手暗暗用力。
暧昧的气氛在二人中间蔓延。徐云亭一把搂住沈寒枫的腰,揽着他向前,紧紧贴着自己。
眸中划过戏谑,声音低沉。“你把我砸破相了,怎么办?”
沈寒枫一手捂着徐云亭额上的帕子,一手抵在二人胸前。心虚的眼神乱飘。
声音细若蚊蝇,“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
徐云亭压下微微勾起的嘴角。“我破相了,以后没人要我了,你得对我负责。”
沈寒枫这才抬起头来,积极为自己辩解。
“负什么责,就这么点口子,方神医能给你治好,一点疤都不会留。”
徐云亭脑袋更靠近他,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
“都把我吃干抹净了还不想负责。沈寒枫,你这是耍流氓。”
沈寒枫一听这话,心中恼怒。“徐云亭,你还要不要脸?
到底是谁把谁吃干抹净?到底是谁耍流氓?”
徐云亭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声音低沉又嘶哑。“那这次,换你把我吃干抹净。”
说着,他就朝沈寒枫吻了下来。
沈寒枫急了,他刚刚说什么?这人疯了吗?这可是在马车上!
他也顾不得捂徐云亭的伤口了,隔在胸前的手用力。一把将徐云亭推开。
徐云亭心中想的全是自己额头受了那么点伤,沈寒枫就急的手忙脚乱。
心中愉悦,一门心思只想体验面前人的美好,一不留意,被沈寒枫猛的一推,身体向马车外摔去。
他还搂着沈寒枫的腰,连带着两个人都朝马车外摔去。
沈寒枫急了,惊慌失措之下一把抓住了马车门框,这才没有掉下去。
可徐云亭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直接从马车上摔了下去。
沈叶急忙勒住马绳,马车才停了下来,他连忙跳下去查看。
“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