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枫连忙拒绝,“不用,不用,大舅。”
赵氏笑呵呵的道,“你舅舅说的对。住在人家府里已经很不方便了。
多送点药材也没什么。咱们家还是供养的起的。”
见大舅一家虽然都笑呵呵的。可是沈寒枫总觉得他们心里压着什么事。
从一进门,表哥的面色就没放松下来过。而且一家人看着都有些憔悴。
他直直的盯着宋怀远,问道,“大舅,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不然,一家人不可能突然搬来周城。
宋怀远一愣,随即笑道,“你这孩子。”
正巧此时,下人将午膳端了进来。赵氏招呼道,“来,来,来,咱们先用膳。”
宋怀远叹了一口气,“唉,什么都瞒不过你。先坐下用膳吧。用完膳再说。”
用过膳后,沈寒枫没问道,“大舅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突然来周城?”
等下人都收拾完碗筷后,宋秉文起身将门关上。
宋怀远才面色凝重。“寒枫,你是不是,和你二叔撕破脸了。”
这两兄妹在侯府的日子不好过,他们多少是知道的。
沈寒枫面色一沉,眸中划过彻骨的冷意。“大舅舅,你说,怎么回事儿?”
“你大舅母的兄长被诬陷贪污受贿,被燕城那边抓起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沈寒枫面色阴沉,“怎么不早些写信给我?”
外祖父家几代从商,自然知道权利的重要性,所以大舅母是燕城郡守的亲妹妹。
母亲嫁了当时的大将军父亲。
也正因为如此,大舅家的生意才能在燕城多年不倒,还有侯府这面旗在后面保驾护航。
虽说自从爹娘去世后,侯府落到二叔手里,没有以往那么亲密了。
可这面旗,在商人眼里却是有些用的。
如今,燕城郡守被抓,大舅家的生意自然受影响。
宋怀远面色凝重。“我知道你这两年日子也艰难。便想着自己先想办法解决。
所以我们来周城,便是想找找关系救出赵郡守,也抱着实在不行了。便将周城的生意闯出点名堂。”
“那您刚刚问我和二叔的关系是什么意思?”
沈寒风面色阴冷,“难不成,此事跟他有关系?”
“我们在那边找关系打探过。”宋怀远语气低沉。“最后打探到,此事怕是你二叔在后面捣鬼。”
赵氏语气柔弱却有些气愤,“咱们宋家这些年,年年都往他侯府送大量的银子。
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让他做出这种事情。”
沈寒枫抿了抿嘴。“大舅舅,舅母,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的。”
赵氏拉住他的袖子,“你这孩子,也别为难,舅母就是发发牢骚。
我们知道,你这些年也不容易。你尽力就行,即使帮不到,舅母也不会怪你。
可千万别为此白白毁了大好的前程。”
“嗯,好,我知道了。”一家人又聊了一会儿,沈寒枫骑马离开了。
回到侯府后,他阴着脸直奔沈玉庭院子。大舅说此事与沈玉庭有关,那必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