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安定县的王家,这座府邸宁静而庄重。王东林得知楚天佑等人奉钦差大人之命来查邵县令死因,此事干系重大,他小心翼翼地将王之涵支开后,这才神色凝重地向几人讲述事情原委。
王东林坐在大堂的主位上,面色沉凝如铁,缓缓说道:“各位,实不相瞒,邵县令死得实在太过冤枉。我与他本是义结金兰的至交好友,但凡有重大案情,我们定会共同探查。几年前,我们发现了一个官商勾结的惊天大案——白银帮。”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悲愤。
“白银帮?”楚天佑、楚天玉、赵羽、慕容林皓、赵倾妍几人互望几眼,皆是一脸的茫然,眼中充满了疑惑。
王东林深吸一口气,接着解释道:“白银所指便是盐,这白银帮乃是隐匿在永定县附近山野的盐匪,每隔半年便会在永定县盐道上作案,劫走官盐,杀光运盐的官兵。他们手段凶残,行径狠绝,简直丧心病狂。”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扶手。
楚天玉柳眉倒竖,愤懑地说道:“这简直是目无法纪!这些恶匪竟敢如此猖獗,简直无法无天!”她的脸上满是怒色,娇躯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赵羽紧咬牙关,怒声道:“着实可恶至极!如此恶行,天理难容!”他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王东林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道:“盐匪为祸作乱,影响极大。每一次作案,都会致使临近五县的盐仓皆缺盐可售,盐价因此飙升不止,百姓根本无力购买,只能被迫去买黑市的私盐。这其中的猫腻,想必诸位也能猜到几分。”他的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忧虑。
楚天佑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问道:“百姓被贾富贵的苛捐杂税已然逼得民不聊生,还要让他们去买私盐?这官府对此盐匪之祸,为何毫无作为?难道其中另有隐情?”他的语气严肃,神情凝重。
王东林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我和邵县令怀疑此案必定与官府有所勾连,幕后绝非如此简单。因此邵县令决定前往永定县暗中探查传闻中的白银帮,然而仅以我们二人之力根本无法查明。所以他说要微服前往永定县密访贾县令,请求暗中协助追查此案。可未曾想,就在他回安定县的途中却不幸身亡了。”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无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楚天玉眼中含泪,声音哽咽地说道:“邵大人体恤民苦,为民除害,却没想到被这恶贼所害,不幸遇难。若是不能早日查明真相,铲除祸根,又怎能告慰邵大人的这一片忠肝义胆呢?”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神情悲切。
楚天佑紧紧握拳,坚定地说道:“没错,我们定要早日查明真相,以告慰邵大人的在天之灵。务必将那些作恶多端的匪寇和幕后黑手绳之以法,还百姓一个公道!”他的目光坚定而决绝,燃烧着正义的烈焰。
王府中,司马绮萝的房间里弥漫着悲伤的氛围。窗外的微风轻轻吹动着纱幔,却无法抚平她内心的伤痛。司马绮萝坐在床上,泪水如决堤之水般不停地流淌,伤心欲绝。她的双眼红肿,整个人失去了生机。
贾富贵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司马绮萝的谅解。他的脸上满是懊悔和恐惧,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贾富贵一脸悔恨,声音颤抖地说道:“绮萝,我真的知错了,求你听我解释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司马绮萝捂住耳朵,哭喊道:“我不听,我不听,你一直在欺骗我。”她的声音凄厉而绝望,双手不停地挥舞着。
贾富贵急切地说道:“我之前一直不敢向你坦白考试作弊中举之事,是因担忧你会瞧不上我。正因如此,我才一直受大哥的要挟,他要我给他谋取一官半职。绮萝,我哪有颜面去向父王开口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无奈,额头的汗水不停地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