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佑和楚天玉看着丁五味如此忧心忡忡、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既感到欣慰,又觉得有些忍俊不禁。
楚天佑笑着轻拍丁五味的肩膀,语气温柔地说道:“好了 好了,我们这不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吗?”他的脸上洋溢着温暖如春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抚慰。
丁五味长舒一口气,用袖子匆匆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哎呀,真有你们的,为了救我的性命,居然奋不顾身地假冒国主和公主,够义气!”他的脸上露出了感激涕零的神情,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
楚天玉嘴角上扬,调侃道:“你也很够意思啊,在公堂之上,生怕我们这假身份被拆穿了,拼命地大喊‘国主 公主,快走啊’。”她美目流转,娇嗔地看着丁五味,那模样俏皮可爱,令人心生欢喜。
丁五味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们没听懂呢,原来都听懂啦,那为何不走啊?害得我白白紧张一场。”他的脸上满是疑惑和不解。
赵倾妍微微一笑,款步上前,说道:“你如此重情重义,我们又怎可能弃你于不顾呢?”
风生衣也跟着说道:“是啊,公子和小姐听闻你出事了,马不停蹄地就赶回来了。”
丁五味感慨万千,说道:“哎呀,好样的,跟我丁五味一样,讲义气,欸,对了,徒弟,玉儿,你们去养心阁这般久怎会未被拆穿呐?国主和公主的叔叔还有姐妹呀,他们都没有认出你们是冒牌货吗?你们就算容貌再相似,但是也没有那个国主和公主的风范呀。”他的脸上满是好奇,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疑惑。
楚天佑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神秘兮兮地说道:“那是因为他们犯下过错,惧怕被国主责罚,所以呢,吓得自始至终都不敢抬起头来正眼瞧我们,哪还分辨得出我们是真是假呀?”
丁五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说道:“真的啊?他们都低着头任你们责骂呀,你们这个假国主和假公主还真是容易当,太过瘾了,哎,那你们必然把该询问的都问了吧。”
楚天佑点了点头,表情严肃认真地说道:“福王爷和郡主都对包庇那个贾县令之事深感懊悔,只可惜,那贾县令仍旧不知悔改,在国主和公主面前竟然胆敢隐瞒案情,缄口不言。”
丁五味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也有可能啊,坏事做了那般多,足够他焦头烂额的,真的没有其他案子了吗?”
楚天佑说道:“我们从安定县查案归来就径直去县衙救人,尚未有机会告知你们,我们查到了。”
丁五味急切地问道:“查到什么了?”
楚天玉娓娓道来,神情专注而凝重,犹如讲述一个惊天的秘密:“邵县令生前曾告知前中书侍郎王东林,说他要微服前往永定县密访贾县令,请求暗中协助追查一件官商勾结的重大案子,不料,邵县令在回安定县的途中 不幸身亡。”她的眼神中透着惋惜和愤怒,仿佛燃烧的火焰。
风生衣若有所思,眉头紧锁,犹如陷入了深深的谜团之中:“如此说来,邵县令生前已然私底下跟贾县令见过面了,可贾县令从未提及此事啊,难道他在包庇这件官商勾结的案子?”
白珊珊满脸疑惑,不解地说道:“那究竟是什么官商勾结的案子呢?”
楚天玉解释道:“是一个组织,名为白银帮。”
白珊珊、丁五味、风生衣三人惊讶疑惑地重复道:“白银帮?”
赵羽接过话头,表情严肃郑重地解释道:“白银指的就是盐,白银帮就是隐匿于永定县附近山野的盐匪。”
楚天佑、楚天玉和赵羽、赵倾妍、慕容林皓一同将王东林跟他们所说的线索详细地阐述了一遍。
于是众人分头行动,白珊珊在县衙门口紧盯着贾富贵,风生衣和慕容林皓前往盐道找寻线索,楚天佑、楚天玉、赵羽、赵倾妍和丁五味则坐在郊外,周围是一片青山绿水,鸟语花香,丁五味边生火烤鸡边抱怨,脸上满是不满之色,嘟囔着说道:“为何非要躲到这杳无人烟的荒郊野岭啊,我堂堂一个太医还要亲自动手生火来烤这只鸡。”他的手中拿着树枝,不停地拨弄着火堆,动作略显笨拙。
楚天佑耐心地说道:“我们若是不躲得远些,那贾富贵又岂会安心地进行那官商勾结的不法买卖 从而露出马脚呢?”他的目光注视着远方,若有所思,仿佛在谋划着一场惊天的布局。
丁五味撇了撇嘴,说道:“我只是发发怨言,你呀,这种小伎俩,我闻一闻就知晓了,那个贾富贵是个混球,是个混蛋,他可不是个笨蛋。”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仿佛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楚天佑目光中带着一丝期许,说道:“若是这贾富贵真的心生畏惧,能够就此罢手,改过自新,做一个勤勉政事、关爱百姓的好官,那也是百姓的福分啊。”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憧憬,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楚天玉轻哼一声,质疑道:“可能吗?我看那贾富贵根本就是阳奉阴违,想让他自我反省悔过,恐怕比登天还难,只是苦了绮萝郡主,只希望届时福王爷别再糊涂地袒护包庇了。”她的脸上满是担忧和无奈,犹如阴云密布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