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定县那条繁华而喧闹的街道上,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给古朴的建筑和熙攘的人群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赵羽和楚天玉并肩走进了一家弥漫着淡淡香气的香铺。香铺老板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热情笑容,招呼道:“客官,您二位想买什么香?随便挑,我们这儿什么都有。”
赵羽目光坚定,开门见山地说道:“老伯,我们想买白香。”
香铺老板听到“白香”二字,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惊愕的神情如闪电般划过,他赶忙紧张地左右张望一番,确认四周无人后,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装起了糊涂,故作迷茫地说道:“什么白香?我可听不懂您说的。”
楚天玉秀眉微蹙,面带笑容道:“老伯,您就别装糊涂了,前些日子我们还托人来您这儿买过的,我们真的特别需要一些白香,求您卖给我们一点儿吧。”
老板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你们呐,怎么这般啰嗦!我都跟你们讲了,我听不懂你们说的什么,我这儿没有你们说的那什么白香,赶紧走吧,别在这儿纠缠!”说着,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想把他们赶走。
楚天玉和赵羽好说歹说,老板却始终板着脸,眼神躲闪,一直装傻充愣,即便他们把价钱抬得很高,老板也丝毫不为所动,态度坚决得如同顽石。正当他们满心无奈,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听到屋子里传来一个男子痛苦的叫声。
“好痛啊,娘……”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老板娘焦急的呼喊声随即传来:“他爹,你快来瞅瞅,儿子的病又犯了。”
赵羽目光一闪,赶忙说道:“老伯,在下略懂些医术,就让我帮您儿子瞧瞧吧。”
老板听了,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匆匆地往房间跑去,赵羽和楚天玉也紧跟其后。
里屋,黎孟元躺在床上,身体痛苦地扭曲着,面容因疼痛而扭曲得不成样子,冷汗如雨般滚滚而下。赵羽快步上前,神情专注而认真,仔细地给他查看病情,然后从怀中拿出随身的药,小心翼翼地喂孟元服下,他的症状才略有缓和。
楚天玉望着老板,关切地问道:“老伯,令郎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呀?”
老板长叹一口气,满脸愁容地说道:“哎呀!我也不清楚这是啥怪病,年纪轻轻的就这样瘫在床上,到处寻医问药,却一点儿好转的迹象都没有。”他说着,眼眶泛红,声音颤抖得厉害。
楚天玉趁热打铁,目光中透着诚恳,说道:“老伯,如果您二位信得过我,我愿意帮令郎找一位神医来诊治,不过要请二老答应我一个请求,卖我们一坛白香。”
老板面露难色,连连摆手说道:“哎呀,公子,小姐,跟您二位说实话吧,你们要的白香,上头说了不能卖,咱们绝对不敢卖呀。”
赵羽上前一步,诚恳地劝说道:“老伯,我们只买一点点,上头怎么会知道呢?”
老板额头上的皱纹深得像沟壑,无奈地说道:“公子,您就别为难我了,不是我不想卖给您,而是上头严令禁止,我们要是违背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楚天玉好奇地问道:“老伯,上头是谁呀?”
老板吓得连连后退,双手拼命地摆动,说道:“小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您就别再往下问了,赶紧回去吧,我们可不想惹祸上身,您赶紧走吧,我不能卖给您,我也什么都不能跟您说。”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提到“上头”二字就让他胆战心惊。
赵羽拿出刚才的药递给老板,温和地说道:“那好吧,这药您收下,令郎的病痛要是再发作,您就让他服下三颗,虽说这药不能根治他的病,但至少能缓解他的痛苦。”
老板犹豫着,双手颤抖着不敢接,说道:“这个……”
楚天玉走上前,将药塞到老板手中,宽慰道:“老伯,您收下吧,今日这件事就当我们没提过,祝令郎早日康复,您多保重。”说完,二人带着遗憾离开了香铺。
老板在他们身后,眼中满是感激,感叹道:“这位公子和小姐可真是大好人呐!”
楚天佑和白珊珊在约定好的地点焦急地等待着,周围的人群来来往往,喧闹声不绝于耳。楚天佑神色凝重,不时看向远方,白珊珊则来回踱步,显得有些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