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口沫横飞地骂道:“嘿!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这里可是我们王家跟阮家之间的事情,关你这都已经出了五福的破烂亲戚什么事儿啊?简直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人家能领你这份情吗?真是不知所谓!”
三叔听到这番话后,气得双眼圆睁,直勾勾地瞪着眼前这个泼皮无赖,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但一时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对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缓过气来,咬牙切齿地回击道:“哼!我就是看不顺眼你们王家平日里在村子里那副横行霸道、无法无天的样子!瞧瞧你们家那三个儿子,到现在连个媳妇都讨不上,这就是老天爷对你们王家的惩罚,纯粹是自作自受,活该如此!”
王香河被说到痛处,“嗷”一嗓子,扬起两只爪子,就冲着门口的三叔扑了过去。
靠在门框上的三叔,一个机灵的侧身。
王香河吨位太重,来不及刹车,一头扎进了门帘外。
只听见,闷声一道巨响。
“噔”
王香河就吃了个狗啃地。
“妈,你没事吧!”
王海第一个冲了出去。
王江紧随其后。
“慢走不送!”
阮晓海欠着后脚跟,解气的喊道。
地上的王香河气的一咬牙,掌心撑地一鼓作气利落的站起身。
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土,抄起戳在墙根的笤帚就杀进了屋里。
“卧槽尼玛得,我打死你个老不死的,你个老绝户,自己都揍不出儿子来,还有脸说道我家,这老天爷,最该报应,是你。”
“放下。”
周星泽怒目圆睁,钳子一样有力大掌,攥紧王香河挥起笤帚的手腕。
王香河急红了眼,“我不放,你能把我咋滴,你不就是个部队里做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你是在炊事班颠马勺啊,还是后勤里扫厕所啊,跑来着这耍你的官威,我王香河真是害怕的很呀!”
周星泽不理会她的胡搅蛮缠,“我是谁,和你来阮家找茬没有任何关联,现如今是法治社会,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有法律这条准绳为依据,由不得你在那胡作非为,颠倒黑白,既然你对村长处理方式那么不满,那咱们就报案,让警察来处理此事,看看最后到底谁是谁非!”
“团长,镇上的吴所长带人来了。”
司机小王跑进屋里,在周星泽耳边,耳语几句。
周星泽松开王香河的手腕,搓了搓掌心,跟着小王快步走了出去。
三叔撇了撇嘴,这下真有好戏看喽。
冷笑一声,讥讽说,“王香河,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阮晓海幸灾乐祸的就接过话茬,“三叔,这你就不懂了,有的人不见棺材是不会落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