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温景的呼吸声和胡悦的低低抽泣声回荡在耳边。
温景立即转身,挡在胡悦面前,眼神凌厉地扫视四周,就像一只守护着幼崽的雄狮。
“别怕,有我在。”温景的低沉声音如同一道温暖的光线,穿透了胡悦心中的阴霾。
她抬头,迎上温景坚定的眼神,那一刻,所有的恐惧和不安似乎都烟消云散。
胡悦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爱意和安全感。
她紧紧握住温景的手,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暖和力量,那一刻,她知道自己不再是孤军奋战。
温景轻抚着胡悦的面颊,指尖的触感像是最温柔的抚慰,让她的内心更加坚定。
他们深情对视,眼睛里倒映着彼此的身影,温馨的氛围在危险中悄然蔓延。
周围的喧嚣仿佛暂时退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交织成一首无声的乐章。
就在这时,原本支持温家二伯的一些家族成员开始转变立场。
他们看到温景和胡悦之间的深情,感受到了这对情侣的坚定和勇气。
一位温家的长老站了出来,他的声音浑厚有力:“景少爷,胡悦小姐,你们俩真是我温家的骄傲。二伯,你做得太过分了!”
其他家族成员也纷纷附和,他们的目光从对胡悦的怀疑和恐惧,变成了赞赏和敬佩。
原本站在温家二伯身后的几人,也开始犹豫不决,最终纷纷倒戈。
温家二伯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的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得天时地利人和,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原本扭曲(此处“RID”可能是“扭曲”的英文“twisted”的误写)的表情变得更加扭曲,仿佛被无形的重压压得喘不过气。
“这……这不可能!”温家二伯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他的话语在家族中激起了更大的波澜。
更多的人开始向温景和胡悦靠拢,支持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就在这时,温景紧紧握住胡悦的手,低声说道:“我们不会让他得逞的,一定要找出这封信的来源。” 胡悦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温景揽着胡悦的肩膀,语气坚定:“我们先从温家内部查起。”胡悦赞同地点头,她纤细的手指摩挲着信纸粗糙的边缘,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
家族会议结束后,一种紧张又期待的氛围在温家弥漫开来。
众人窃窃私语,纷纷猜测这神秘信件的来源。
有人认为是温家二伯自导自演,也有人猜测是家族外的仇敌所为。
胡悦和温景的一举一动都受到关注,他们感受到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调查从温家内部的信件收发记录开始。
温景调阅了近期的所有信件记录,逐一排查可疑之处。
胡悦则仔细观察着信纸的材质、字迹和墨水,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信纸的材质普通,墨水也是市面上常见的类型,字迹潦草,难以辨认,似乎寄信人刻意隐藏了自己的身份。
温家大宅的监控录像也成为了他们调查的重点。
温景和胡悦仔细查看了案发前后几天的录像,试图找到可疑人员的身影。
然而,监控录像并没有拍到任何可疑之处,寄信人就像是从空气中冒出来的一样,神秘而诡异。
调查陷入僵局,胡悦和温景感到一丝挫败。
他们坐在书房里,周围堆满了文件和资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水味。
窗外,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会不会是我们忽略了什么?”胡悦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低声说道。
温景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家族谱系!我们或许可以从家族谱系中找到一些线索。”
温家拥有悠久的历史,家族谱系记录了温家几百年的传承。
温景和胡悦翻开厚重的族谱,一页页地仔细翻阅,希望能找到与信件相关的线索。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就在他们快要放弃的时候,胡悦突然指着族谱上一个被划掉的名字说道:“你看这个!”
那是一个早已被遗忘的名字——温启山,温家一个早已断绝联系的分支。
温景看着那个被划掉的名字,”
一股寒意顺着胡悦的脊背蔓延开来,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
“温景,我们得去看看。”
温景握紧胡悦的手,语气坚定:“好,我们一起去。”
第二天清晨,他们驱车前往温启山曾经居住的地方。
车子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遮天蔽日。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破旧的房屋前。
房屋的墙壁已经斑驳脱落,窗户上的玻璃也破碎不堪,周围杂草丛生,一片荒凉。
胡悦和温景下车,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进去看看。”温景率先迈步,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