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飞看着派大星梅林屁股下的水母,仿佛又一次从其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吓得菊花一紧,双腿不停的颤抖着。
而就在两人头脑风暴时,派大星梅林屁股下的耐活王——“呓语”仍然还活着,就是活的有些不太舒服。
“呓语”尝试着在夹缝中动一动,但发现动不了后,还是直接摆烂了。
好吧,是活得很不舒服,还不如死了呢。
“呓语〞现在感觉背上似乎背负了一座大山,也多亏了现在的他是一只水母,且是一只“海”境巅峰的水母,身体软,可塑性高……
总而言之,就是比较耐造,硬扛住了巨大的压力而不死。
但如今的他也已经变成了水母饼了。
喘不过气暂且不提,这只疯子粉色大海星身上的腥味无时无刻缭绕在他的鼻尖,还有一些不明液体时不时滴落在他的身上,令人作呕,恶心的想死。
这对于追求“贵族生活”的“呓语”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所幸,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了起来,对外界环境的感知也逐渐减弱,不再如先前那般感到恶心。
隐隐约约的,他似乎还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随着他意识的逐渐模糊,那身影也愈加变得清晰,直至他终于能看清那身影的真正模样。
那是一位披着白袍的老者,祂整个人仿佛都在散发着炽烈的光,宛若太阳一般温暖着世间。
祂的面容慈祥,带着温柔的微笑,张开双臂,低垂的眼眸似乎是在为众生的疾苦而悲悯,又似是在为人类的成长而欣慰。
“……的……好……子……”老者唇齿微动,模糊的声音传入“呓语”的脑海中。
这位老者是谁?祂又在说什么?
“呓语〞有些疑惑,不知为何,他不自觉的就对面前的老者感到亲切。
老者似乎在呼唤他,让他不顾一切的想要向老者接近。
“你做……好……子……”
“呓语”向着老者奔去,老者的低喃也变得越来越清晰,直至最后一句清晰的话终于被他所听见。
“你做的很好,孩子。”
……
“不!〞看着那被坐在屁股下的水母,林七夜只感觉天都要塌了,心碎了一般的疼痛,“二牛,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呀,二牛!”
林七夜手脚并用的来到派大星梅林的身边,抓住其底下的两根触手,使出吃奶的劲往外拽,试图将“呓语”救出。
终于,似乎“呓语”是被林七夜不懈的坚持给打动了,果断的将这两根触手送给了他。
林七夜看着手中的那两根触手,陷入了沉思。
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点,还是“呓语”太过脆皮了。
鲁树人曾说过一句古话,叫做有句古话说的好,真理都是在实践中得出的。
于是钻了牛角尖的林七夜把原来的两根触手扔掉,又向水母的另外两根伸出了他的魔爪。
不久,又有两根新的触手出现在了林七夜的手里。
这下确定了,是“呓语”太脆皮了。
一旁的李毅飞和抱着放衣服的木桶的阿朱都看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