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你快救救我,我是不是你男人,你快说,不送我走,说了我就给你糖吃。”
“不送不送,要吃糖。”胡琳连忙走了过来,坐在黄建业身边,拉着他的衣袖,舔了舔嘴巴,许是糖太诱人,她还吸溜两下。
胡父丢人丢大发了,直接不想看,而胡母再次哭了起来,强制掰开胡琳的手,“你个死东西,一块糖就给你骗走了,你怎么这么不成器!”
柳红军见到这样的场景,也是微微蹙起眉头:“这事儿没得商量,我已经找人报公安,此事由公安断论,二狗子,找几个人押着黄建业,别让他跑了。”
身后立马走出几个人,把二狗子带去仓房看管。
“大队长就这样算了,难不成我女儿就这样白失了身子?”就在这时,胡父忽然出声。
柳红军皱起眉头,“你还想咋样?”
他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儿,恨不得弄死黄建业,可他已经报公安,让公安来处理,实在是这样的事儿太大了,不是他一个生产队队长说了算。
这个黄建业,是犯了法的。
胡父阴恻恻地看向正在墙头上看戏的林羡,对着她道:“她一直在那里,看到这个畜生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出声,为什么不阻拦?要是她阻拦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凭什么林羡还能好好地待在乡下看戏,而他的女儿却变成了傻子,还得受人欺辱?
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女儿,更看中儿子,但此事要是传回去,他儿子怎么娶媳妇,有这样一个傻子女儿在家里,谁乐意嫁进来?
都怪林羡,为什么她不能早早死了,为什么要招惹段家,没有她,他们家就不会有今日。
村民们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胡父,都有点儿无语了。
春花婶子更甚,直接打开大门,撸起袖子直接骂:“你又是什么玩意儿在这乱说?小羡是你家的狗啊,还得帮你看门?那黄建业回自己家也要小羡拦着?烂心肝的玩意,丢到山上狼都不吃,嫌臭!”
几个婶子也站了出来维护:“这脸皮得厚成啥样,才能说出这样王八犊子的话,要我说,他们也得一起送下乡改造改造,不然这嘴就是学不会说话!”
“呸!之前就听说你诬陷小羡,这会儿又来,怕是没在局子里待够,这么想被人盯着,你去局子里啊,公安同志一天盯着你,你高兴不?怕是高兴傻了!”
.......
胡父一番话,引起几个婶子的众怒,就像她们所说,黄建业回自己家也要盯着?
林羡也走了出来,甜甜一笑:“多谢婶子们辩解,要是没有那么,可能我就被污蔑了,这人嘴巴太臭了,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如让我把他打到半死,看他会不会说话。”
说着,竟是捏了捏手指头,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一个健步起飞,下一秒,胡父就被挂在知青院的墙头上,一声惊叫传来,现场顿时安静了。
“林,林知青,你——”
真勇啊!
林羡一个帅气的姿势落地,看着墙头上的胡父,又看看胡母:“说出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