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个攻击他的日本浪人已经离他有七八米远,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是的,之前他在逃跑,往死胡同里逃跑。
他应该也是无奈之举吧。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往里走……
“怎么了?二师兄!”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何雨柱一跳!手里的手术刀差点朝身后扔过去。
他用手电筒照着身后五六米远的郑朝庆,低声喝骂道:
“该死的,你能不能别跟个幽灵一样?吓死我了。”
郑朝庆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二师兄你忘拿药箱了,我给你送过来了,出了什么事儿吗?”
何雨柱拍了拍被吓得起伏不定的胸脯,没好气的说道:
“没有事儿,我被绊了一下,放下药箱赶紧出去放风!有人过来记得进来通知我一声。”
“嗷,好的,我这就出去~放风。”
郑朝庆将信将疑的放下药箱,转头往回走。
之前他好像看到了什么,虽然模糊不清,但是他能猜测出二师兄可能是在和什么人在战斗。
三步一回头地走回了胡同口,郑朝庆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他是既怕被人发现,又怕发现不了别人,所以他整个人都缩在胡同里,偶尔探出头观察两边的情况。
此时何雨柱已经的来到了那个先前发现的日本浪人身边,手指在他颈动脉上探了一下。
人还没死,只是重度昏迷了而已。
再探一下那个穿学生装的年轻人,他也昏迷了,应该是因为受了内伤的原因。
来不及细看,何雨柱把他收进黑诊所,放在了手术台上。
赶紧出来,又把那个昏迷的日本浪人也收进黑诊所,铐在太平间的解剖台上。
再次出来以后,他小心翼翼的接近刚刚倒地的那个浪人,来到他两三米处,又向他飞了几刀,刀刀入肉,见他没有动静这才来到他近前。
把落在地上的长刀踢远一点。
用手电照着他,仔细看了看。
“怪不得叫声那么奇怪,唔唔唔的,原来是被我一刀扎在喉咙上刺破了气管了!”
“看看这一身的刀伤和针眼,何苦呢?你老老实实让我弄死不就得了!这罪让你受的!你是有受虐倾向吗?”
要是这家伙还活着,他肯定会跳起来骂娘!
“我这身伤还不是你给弄的?我这罪还不是你让我受的?猫哭耗子假慈悲!不当人子!
”
有人问了,他能听得懂何雨柱说的啥吗?
我跟你说还真能。
何雨柱这家伙太稳健了!一个人碎碎念用的都是日语,还是这几个月跟藤田家罡学的正宗的东京口音。
即使被人听了去也无所谓了,反正他们也听不懂,听懂了也会认为自己是日本人。
既然已经确定这个浪人死亡了,那就把他收进太平间里的尸体储藏柜里。
希望他不是所有的零部件都被扎坏了吧!
要是一文不值那就白忙活了。
意念控制,何雨柱收起回手术刀和所有的龙须金针龙须银针。
接下来就是打扫现场了,头灯和手电一起上阵,一个布条一点血液也不能留下。
脚印清理干净之后,何雨柱带着药箱闪身来到黑诊所里。
必须给那个学生来个彻底检查才行,时间耽误不起。
黑诊所里还是有很多检查手段的,高端的有移动式X光机,简单的有便携式血糖仪。
但是用这些都来不及了,先不说何雨柱现在需要尽快掌握他的全身情况,就算是时间上也不够一样一样的做检查。
相对来讲望闻问切要全面又迅捷很多,这就是中医的优势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