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话就来到了那个受伤的学生旁边,郑朝庆蹲下来仔细看了看,点头称是。
“好,不过把他送哪里去呀?我家不行,让我爹知道了,他没事儿,我肯定会被打断腿!”
何雨柱摊摊手,无奈的说道:
“你要是想送我家去也行,你得先帮我找个合理的理由。”
前半句郑朝庆听了还挺高兴,可是找理由他可没那本事,何况理由还要合理!
“那,要不送医馆去吧。”
还好,你还有脑子,没说出回春堂三个字,否则我就要替师父清理门户了。
“说话之前动动脑子,向你二师兄我学学不行啊?话说你过年都快十八了,就没在外边养个相好的什么的?”
说到男女之事,郑朝庆显得有点紧张,有点结巴。
“你~你~你,你别胡说~啊八道,我是正经人!”
听到他的结巴声,感觉有点好笑,这时候的人到底有多保守?
不用说,比起这家伙的脸肯定是红的。
“正经人从来不说自己是正经人,你听谁说过?”
“好像是没有,不对,我说了不代表我是正经人,不对……我没说不代表我是正经人,好像也不对?”
“行了正经人,你先说说有没有地方安置他吧?”
“没有!”
思考良久,何雨柱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也只好把他放进黑诊所的客房里。
不过在那之前还得重新布置一下。还得让郑朝庆先离开。
“朝庆哥,你带着药箱先回去,今晚就住在我的房间里,要是今晚我回不去,你就跟师父说我回家住去了!”
“行,那你怎么办?他又怎么办?
“我会想办法的,临时将就一下,明天他醒来再想办法把他送回家去。”
“那他家要是不是本地的呢?学校里也没人照顾他呀,万一其他浪人找来呢?”
“还有其他浪人吗?你怎么不早说?”
“没了,今天就遇到他们两个,我是说他们的同伙找他们怎么办?放你家里也不安全啊!”
“呼,吓死我了,没有其他人就好,至于其他的,山人自有妙计!你就别操心了,赶紧回去吧!”
“得嘞,你是二师兄,朝庆哥听你的。”
说完,郑朝庆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直到消失在黑夜里。
何雨柱再次把这个青年学生带进了黑诊所,先让他躺在手术台上,然后就开始收拾客房。
二楼客房只有十个平米左右,装修很简单,家具也很随意。
即使如此,这间屋子也超出了当代人的认知。
只能尽力改变它,让他符合当代的时代特征了!
先把所有的东西都清理一下,放到楼顶的天台上去。
然后把处置室的白色木床弄进来,床单换成老粗布的,棕垫是不能用了,铺两床褥子吧。
被子就把被罩去掉,军绿色被面已经掉色成灰绿色了,谢谢你黑心商人们!
窗帘没有合适的,那就不用了。
储藏室里边的老式破旧学生桌椅在床边摆一套。
暖壶和玻璃水杯、塑料水杯、保温杯这些就算了,喝水喝药就用白瓷碗吧,已经很高档了!
我靠!陶瓷的地板砖怎么办?即使刨了,下面也是水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