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头老脸微红,言语上却满不在意。
“嘿嘿嘿……,小大夫您有所不知,老头子我有一家估衣铺,但是老头我从来不穿二手的旧衣服。我那是临死之前给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王八蛋找点晦气!”
“不过既然现在有了生的希望,那就顾不得新衣服旧衣服了,我现在想明白了,人呐,只有活着最重要,其他的,都是狗屎!”
何雨柱看着“大彻大悟”的金老头,微微一笑。
“嗯,不管对错,你想的还是很透彻的,我希望你的女儿也是这样想的!患者自身的的生存意志对于治病也有好处。还有一位病人在候着呢,你在这等一下,药马上就会抓好了!”
“得嘞!您忙您的!”
何雨柱去给病人诊脉暂且不提,后院书房里,娄半城对何雨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郑老哥,你这徒弟了不得啊?我那如夫人刚调侃他一句,他就能用家国情怀来怼的人哑口无言!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们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呢!”
郑大夫摇头苦笑,对于何雨柱他也只是起到了一个中医学上的导师的作用,为人处世方面,他很少干预。
因为何雨柱有他自己的三观和处世之道!
“哈哈哈……小孩子嘛,年少轻狂任性之言罢了,老弟你可别当真!”
“看你说的,我欣赏他还来不及呢,不瞒你说,我都有心招他为婿了,可是我又怕他给我闯祸!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的左右为难进退失据!”
“哈哈哈……都民国了你还在搞娃娃亲那一套?不过你如果认定了,我是不会反对的。不过这种儿女大事,你要是下定决心了,就去跟大清商量商量。”
“你不反对就好,我再考虑考虑,不怕,反正我家女儿多,年龄不是问题,不着急。我今天来主要是跟你商量一下,安国药市的事儿,和以前一样以回春堂的名义买货,半路我派人劫走。不过今年要多来那么几次,南边和西北的杖打的厉害,伤亡惨重药材紧缺啊!”
“这是我辈医者义不容辞的事儿,你不必多说,不过……”
“我知道,朝山去德意志留学几乎让你掏空了家底,放心,我已经把钱拿过来了,此时就在汽车里,晚上街上没人了再搬进来。而且这次的所有药材我给你加价两成。”
“这可不行,我……”
“郑老哥,您先别着急拒绝,加这两成,我有别的用意。第一,趁着鬼子管的还不算太严,你得多存点药材,以备不时之需。二来,有钱在手你也可以摆平很多小麻烦,打发宵小,不至于因小失大!”
郑大夫沉思良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
……
饮食对于脉象是有影响的,所以饭后一个小时之内号脉是不准确的。
等娄夫人和师娘饭后聊天结束,郑大夫和何雨柱才开始给她号脉。
她娄谭氏还年轻得很,其实完全可以不用着急,但是她嫁进娄家已经有三年了,无所出一直是她的心病,只不过她平时不表现出来而已。
郑大夫诊过脉后一言不发,把位置让给何雨柱,让他来试一下。
之所以说是试一下,是因为郑大夫没有查出她有任何大的问题,脉象还算正常,其他三种诊断方法也没有看出任何影响生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