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很重,不是何雨柱的5点力量能提得动的,交给郝平川时金条和大洋才从空间中取出来放进包袱里。
包袱不大,但是很压手,郝平川暗叹一声这小子好大的力气,不像是个六七岁的孩子!
要不是场合不对,他肯定会脱口问出。
望着离去的人群,何雨柱心情还是比较沉重的。
要说吃穿不好算是困难的话,那么武器不好就是硬伤了。
上级没有武器补给,手里的家伙全靠缴获,大部分缴获的武器还要归公上交。
自己的黑诊所里倒是有不少武器弹药,掷弹筒都有五门呢!
得想个办法支援一下郝平川他们。
“二师兄,咱们该走了。”
“还别说,八路军游击队还真是仁义,那个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原来是真的!”
郑朝庆有些话虽然没说,但是长了翅膀的心,何雨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能看得出来。
不过跟着赵刚前途会更好!
看来在赵刚离开之前得给这个憨货讲讲打仗的故事了,把兵法融入到故事里他应该很容易接受。
这个咱有书,很容易做到。
何雨柱这是当着二师兄却操着老父亲的心呐!
“赶紧走吧,天黑之前得赶回去。”
郑朝庆把把郝平川送回来马车拉到他们的马车后面,马缰绳拴在马车车架后边,两辆马车串成一串,向京城走去,拉起一线灰烟。
过城门时何雨柱亮出一本假证,用日语骂的伪军抬不起头来,连当值的日本兵都没有为难他。
郑朝庆梗着脖子赶车进城,骄傲同时又有些别扭。
我一个华夏人进我华夏城门竟然还要仗着二师兄的日语,这是什么事儿啊?
第二日,八月初一,回春堂前,一口大锅支了起来。
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冒起了热气!
“二师兄,这施粥的比喝粥的来的都早,也是天下奇闻了吧?”
“要是有一天,华夏无人来喝施粥,才是我等幸事!”
“说得好,耕者有其田,织者有其杼,居者有其庐,老幼有从依,天下人所欲也!”
郑大夫对二徒弟有天下胸怀感到高兴,也抒发了一下自己心中所想。
虽然这个理念有点落伍了,但也是一种大国小民美好愿望。
“师父您怎么出来了,天还太早!”
“睡不着了,我不是来跟你们熬粥的,我得去拾掇拾掇我那些药材去,失而复得,幸甚幸甚呐!”
何雨柱知道师父不仅为药材马车失而复得而高兴,更为那车药材能够救更多的人而高兴!
自从收拾了哭丧棒儿,回春堂声誉恢复,而且更胜往昔,来看病的人也越来越多的。
药材消耗的很快,库存马上就要无以为继了,何雨柱两人拉回来的两车药材可是解了燃眉之急。
昨夜回来的有些晚,一些不太贵重的药材就没来得及仔细安置,郑大夫心里惦记着,这才起了个大早。
至于熬粥,师母早就请好了厨娘和帮工,自家人是忙不过来的。
何雨柱本来也不想出来的,睡眠不足可是会显老的。
不过师娘说他这个施粥的发起人应该露个面,尤其是第一天。
本着贫道逃不过道友也别想逃过的原则,何雨柱把郑朝庆也拉了起来。
“香!这粥可真香,不愧是密云金叵罗小米,粥面上一层油!”
“东家可真舍得下本!”
“嗨!二百块大洋呢,能吃好一阵呢。”
“我看呐,下一锅不着急煮,现在还没人来吃呢!”
厨娘和帮工们你一嘴我一嘴的说了起来,眼中却都盯着粥锅。
她们是拿了工钱的,要是平常她们也会在主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