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懒得跟他们绕弯子,也懒得看这爷俩的蹩脚的表演。
他开门见山的问道:
“能说说你们在书上放了什么毒药吗?”
“现在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有点晚了?”
“不说,我也知道,无外乎就是牵机散、神魂归墟粉,对吧?”
老头不可思议的抓住身前的栏杆,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怒地喊道:
“这不可能,你,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家的秘方儿的?”
年轻人此时倒是明白了, 他翻了个白眼,不甘又无可奈何的说道: “你没见人家看书呢吗?”
“秘方根本就不在书里,别自以为聪明!”
“呃……,咳咳咳,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啥意思!”
“人家看了秘方,还有时间看别的书,就说明人家根本就没有中毒!而且你看他的样子,气定神闲的,精神可比咱们好多了 ,咱们这次是真的彻底栽了!”
年轻人分析眼前的形势条理清晰,逻辑严谨,丝毫没有呆傻的意思!
当然这也没有出乎何雨柱的意料,呆傻之人的脉象髓海空虚、气血亏虚、痰浊蒙窍,这小子一个都不占!
“你们说的真相越多,死的就越痛快,痛苦就越少。”
年轻人摇头苦笑,“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死吗?”
“最痛快的死法是什么?最痛苦的死法又是什么?”
老头的想法和年轻人不同,他经历很多,还是知道痛快的死和痛苦的死是有很大区别的!
“最痛苦的死法,可以参考北平战犯管理所里的小鬼子们的死法,我养了五百多只西伯利亚狼,现在还有二三十头!”
“最痛快的死法就是银针刺穴,一针毙命!”
听到这里,老头把手里的银针往后藏了藏,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住银针猛的向自己头顶的百会穴刺去!
他动作迅捷,认穴精准,不到半秒时间针尖已经触及头皮了,他的头皮甚至都感到痛的感觉。
何雨柱还在翻着书页,认真的看着书。
老头知道,他成功了。
可就是这惊喜与悲哀交加的时刻,银针突然停在头皮之上,任凭他如何使劲儿都不能使银针刺入分毫。
他想踮起脚尖用头去撞银针,可是任凭他腿部如何发力,也不能让头皮向上一分一毫。
老头目光转到何雨柱身上,惊恐的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何雨柱懒得理他,意念一动,银针脱离老头的掌控,原地消失,又出现在何雨柱的手中,然后消失不见!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聒噪!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成全你!”
何雨柱伸手打了个指响,饿死鬼带着几只德牧出现在何雨柱身边,然后对着何雨柱疯狂的摇尾巴。
吓的监牢里的爷俩连连后退!
他们可分不清德牧和西伯利亚狼的区别。
没有何雨柱的命令狗子们是不会乱叫的唯一分辨的方法也被扼杀了!
他们俩唯一的想法那就是,前些日子大家议论纷纷的“狼咬狗”事件竟然是眼前之人做的,简直太骇人听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