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而已,不值得你如此上心,你安心养伤,莫要伤身。”靖南王恨其不争,那柳正清那老贼,拒绝了他的橄榄枝,就是与他作对,断不可留,往后政敌也。
“父王。”
“至于那黑衣人,放心,我会查,身体要紧,早点休息。”靖南王站起身出了门,没有给萧景珩回话的机会。
萧景珩反抗无效,只能托心腹给柳星河送信。
柳星河没有看直接将它烧了,又将以前关于萧景珩所有的东西,都烧了。从此让他们两相忘吧。
余思墨捂着酸疼的脖梗,知道昨晚的萧景珩来过后,后怕不已,系统明晃晃的警告记录,让她头皮发麻,自己差点在睡梦中嘎了,古代也太不安全了,好想念195个国家里,全球安全排行榜第三的种花国,呜呜呜,我想回家。
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内。
“对不起,主子,是我们失手了。”他身边有个黑衣人死尸。
“这人我们已经摸遍了,没有有用的信息,牙里藏毒是死士,匕首是最普通的,身上还有一瓶鹤顶红,一瓶春药,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线索。”
一个死士带着这两样药,去柳星河那里,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张睿渊摆了摆手示意人下去,他拿着手里的黑子,缓缓的放下“该你了,陛下。”
“你的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我输了。”皇上将手里的白子又扔回了棋罐里。
“多谢陛下相让。”张睿渊将棋子一颗颗捡起归拢好。
“这次刺杀你的人,是否有线索?”张睿渊上次从公主宴直接去了皇宫,路中遇刺杀,险些丧命。
如果不是因为在宴会上耽搁,御林军根本就赶不上救他。
“已经抓了批人,没问出什么线索。”对方下手利落,有几份军中的影子。
“交代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他这几天装病不上朝,钓鱼执法,也不知道是钓几条虾米,还是抓住了泥鳅的尾巴。
“有眉目了,他们暗中勾连,将贪污的军饷运往了淮左,我已经暗中派人跟随,查到了他们的秘密联络地点,马上就能打掉。”这次张睿渊执白棋,示意皇上先行。
“朕就知道是这只老狐狸,贪心不足蛇吞象,总有一天,朕要他死无葬身之地。”皇帝这次走的黑棋十分凶猛,棋风凌厉,开局便展现出其凶猛的本性,每一步都充满了攻击性。
“放心,网已下了,该收了。”张睿渊的棋灵活多变,它不与黑棋正面硬碰,而是在棋盘上编织一张张细密的网,等待着黑棋的失误。
“柳星河她的事情如何?”陛下每一子落下都带着破竹之势,企图以力量压制对手,他占了上风。
“老狐狸喜欢人家的挣钱的能力,又舍不得宰相带来的助力,又不愿意放饵料,看样子要崩,与我们有利。”张睿渊面对黑棋的猛烈攻势,总能巧妙地避开锋芒,然后在不经意间给予反击。
“那你说,朕给她安排一门亲事,怎么样?”黑棋的凶猛逐渐显露出破绽,过于激进的布局使得黑棋的后方出现了空隙。
“陛下相中谁了?”从柳星河看男人的眼光来说,能比过萧景珩的适龄又忠于皇帝的的可不多。
“你觉得柳星河怎么样?”白起已经抓住了机会,他的黑棋节节败退,眼看要完。
“我觉得,郑怀瑾人不错,当初毕竟是他搞坏了人家名声……”死道友不死贫道,他缓缓的下了最后一棋。
“就依爱卿所言。”又输了,他也有些尴尬,柳正清在在户部任职,他是有意提携他的,自己的钱袋子,当然,抓到自己手里放心。
所以调查的时候发现柳星河跟萧景珩有来往,他吩咐人搞黄他们的事情。
谁知道?郑怀瑾给他捅了个大篓子,如此把他赔给人家,郑怀瑾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