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事实水落石出了。据下人供认。
府中某位贵女买通丫鬟,在房间中下药,诱使柳星河入内,妄图让她声名狼藉。
屋内点燃的熏香,有霸道的催情药物。
柳星河外面喝水的杯子里有治人不育的药物。
听到此,众人也是倒吸口冷气,什么仇什么怨?坏人名声,绝人子嗣,这屋里都是名门望族大家闺秀,翩翩君子,他们之中竟有如此毒蛇,让人背脊发凉。
他们打量着彼此,戒备着彼此,人心隔肚皮,不是一句空话。
柳星河此时在浴桶里打着哆嗦,加有冰块的水,猛往自己身上泼,压抑自己身体的燥热。“调查有结果了吗?”
“有了,大理寺的人和五城兵马司的人都来了,此时,他们正在偏殿。”余思墨擦拭着柳星河的后背,只觉得她身体犹如寒冰。
“给我梳洗,去偏殿。”
“小姐,对不起,都是我没保护好你。”她的身体吃得消吗?
“无需多言。”柳星河要去会会幕后黑手。
余思墨听说她不能生的时候,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结果发现,她是三分真七分装。
白瞎了她澎湃的感情,还以为自己保护不力呢。
柳星河进房间的时候不慎吸了点春药,泡了个冷水澡,有可能冻感冒,但绝对不像外面认为的那样。
柳星河他们到的时候,就看见那倒数第一名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高喊着自己不是凶手。
柳星河她的出现,一下子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即使她弱柳扶风,苍白如纸,未上妆色,也掩不住她娇媚,怪不得,有人争着抢着出头。
“那你怎么解释出现在你身上的证据?”郑怀瑾质问。
“我也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啊!嗯,对,你可以问问方姑娘,我今天一直跟她在一起,我不可能干这事的。”她今天本来是想来看看自己有没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坐上张家主母,谁知道被人陷害了?
她被人证实和柳星河有过节,两人几次三番发生口角。
“我没有,杨妹妹,我今天没有一直和你在一起,你忘了?表演结束之后,我便去找王姐姐叙旧,那会儿我根本就没和你在一起,我真不知道你去干啥了。”原来这倒数第一姓杨。
方软玉一脸害怕的将自己摘出来,仿佛是刚知道这人如此恶毒,不敢与之为伍。
“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我。”柳星河哭的是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不是我,方姐姐你怎可如此说我?真的不是我。”杨玉华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方软玉,她竟然没有给自己作证,这么多人用异样的眼睛看自己,她情绪崩溃,呜呜的哭了起。
杨玉环笨嘴拙舌,只知呜呜哭泣绝不是她,余思墨看着那名叫方软玉的女子,当时就是她掀了床幔。
“王姑娘,你和方软玉姑娘当时在一起吗?”余思墨看向站在一块儿的两人。
“当然在一块,多此一问,我跟这事没关系。”方软玉抢先回答。
“王姑娘,你俩在一块吗?”柳星河细声低吟的问。
她看起来状态不好,感觉随时会倒。
“估计是在的吧,那会儿我身边人挺多,一时没留意什么时候来的。”王若兰努力回想,最终没有印象。
“怎么,你是怀疑我们?有证据的,你不去查?想诬陷我们。”方软玉白了柳星河一眼,有一瞬间的恶毒,被余思墨捕捉到了。
“哦,对,得看证据。”余思墨要来了所有的证据,装春药的香炉,装药的香囊,还有行贿的银子,装过毒药的茶杯。
她拿在手里,一一查看看了一下材质,做工,不知出处。
可这香囊的香味,确实与众不同。
“有毒。”柳星河拽开了她的手,不让余思墨继续去嗅。
这味道好生熟悉!
“原来是你害我家小姐。”余思墨快步走上前去,狠狠的打了杨玉华一巴掌。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是你是谁?证据都在你身上。”余思墨抓住了她的衣领,离她极近,恶狠狠的瞪着她,然后又打了她几巴掌。
“真的不是我。”杨玉华瞪大了眼睛,那呜呜的哭声,要多惨有多惨。
各家小姐公子都义愤填膺,她太坏了,真不是个东西。
余思墨仿佛出够了气,安静的回到柳星河的身边跟她耳语。
“事情既然已经有了定论,那我们是不是能走了?”方软玉看向主事的人,询问道。
郑怀瑾像看垃圾一样看她。“他们都可以走,你还不能走……”
本来众人听着事情完了,挺高兴,因为此事与自己无关了,他们又嗅到了瓜的味道,纷纷默不作声,竖着耳朵听。
“为什么我不能走?”方软玉觉得自己腿有些软。
“丫鬟指认是你……”
他话还没说完,余思墨像个钢炮一样冲向方软玉。“好啊,原来是你,你该死!”
余思墨刷刷刷的好几耳光下去了,接近了方软玉又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荷包上的味道,看来她不冤枉,她下手又狠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