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一匣珍珠非常适合柳星河拿来弹蛋珠玩,虽然她已经大了,不需要了!
“拿!”
“这个!”布料外面绝无仅有,非常适合给她做两身春衫!
她要好好的给柳星河挑一挑!
“事情查得如何了?可有新的进展?”张睿渊把玩着一对盘的水光润滑的核桃,玩了一会儿就将它塞进了自己的袖子。
“经过多番探查,终于有所发现。原来他们的铁器作坊就隐匿在盛京郊区一处极为隐蔽之地。若不是小的细心追踪,怕是难以寻到其踪迹。”对方胆子很大,不然也不能在老虎跟前捋胡须。
张睿渊微微颔首,表示认可:“既然已经知晓其所在之处,暂且不要轻举妄动。待他们出货之时,再将其一网打尽,如此方能避免打草惊蛇。”
“明白!”
张睿渊又追问道:“那铁矿呢?可查出其具体位置?”
“目前尚未查到铁矿的确切位置。不过,待到此次他们将库存的铁矿耗尽,需要补充之际,我们便可暗中派人跟踪,想必就能顺藤摸瓜找到铁矿所在了。我估计,这铁矿离盛京不远,不然他们不会兵器作坊安在这里!”郑怀瑾往怀里塞了一个精美的珠钗!
“此计可行,但切记要小心谨慎,万不可让人察觉出端倪。对了,王丞相那边情况怎样?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那王丞相当真是只狡猾的老狐狸。他如今对外宣称抱恙在身,整日闭门不出,实在看不出他有何动作。”
张睿渊冷笑一声道:“这老东西倒是会装模作样。怕是憋着什么坏,你这边务必加紧调查,一有风吹草动立刻绞杀,记住,此事关系重大,绝不容有失!”
“我办事你放心!”
“上次你给我的路线图好走吗?”张睿渊眼神凝重了几分。
“上次我们坐的是小船,有几处河流甚是湍急,一不小心就会翻船,星河在船上安装帆布,根据它的角度,风速,风的方向,可以调整船的速度!”
“船上安帆布,这怎么没写?如此重要的事,怎么能忽略?”
“我当时不是受伤了吗?能记住路线,给你汇下来就不错了,那艘小船已经撞散架了,到时候再给你做一艘不就行了!”郑怀瑾越说越小声。
“那个路线醒来的时候我立马就汇给你,当时还昏迷了两天差点死掉!”郑怀瑾立马改口。
“对了,我刚把折扇忘御书房了,去帮我拿回来吧。”
“找个小太监去,我现在还有事!好吧好吧,就会指使我。”郑怀瑾立马推脱,可在扫到他深邃的眼神时,立马改口。
余思墨满头大汗最后搬了三大箱子,全都是外面买不着的首饰,布料,玉石,原谅她的肤浅,好看,好看,还是好看!
“姑娘挑东西的眼神实在是让人敬佩。”够庸俗!
“我也觉得它们好看,它们都非常适合我们家小姐!”余思墨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汗,满是笑容的脸上透露着一丝满足。
他看着发自内心笑的余思墨,没法评价这个丫头,你阴阳她她都不知道。
“挑了这么多,姑娘没给自己挑一件!”
“……” 东西是谁的给谁的,她分的清。她不会去嫉妒谁,但有这么多好东西,羡慕是必须的!
“没有喜欢的?”
“奴婢不敢!”关你什么事,管这么宽,回府之后自然有柳星河送她!
张睿渊看她畏缩,沉默,害怕的模样,顿时失去了谈话的兴趣。
“接着!”张睿渊朝余思墨扔来了一个浅蓝色的球!
余思墨慌忙的接住了这个巴掌大的浅蓝色的透明球体!
“回去的时候带着它,晚上还能看清点路,省的连路都走不明白!”张睿渊将球扔过来之后,跟太监说了什么?他就直接走了。
他什么意思?
自己难道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回去了?她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