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在满是泥泞的地上,任由泥水浸湿衣衫,但也仅仅只是片刻。
此刻的局势根本不容许她过多地沉浸在悲伤之中。】
<月挂枝头:人命啊……>
<岁岁平安:保命保命!一辈子不沾,一辈子不沾!!>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嬴政依旧看着天幕,说:“那你能避免吗?”
嬴政不会随意谈论感情,只有有求于人的时候才勉强愿意说一句软话,其他时候都是一副“朕老大,天老二”的模样,但不代表他没有感情。
尤其是对秦。
他是大秦的王,也是秦人的王。
嬴晏此时也收起了其他表情,走至堂中,掀袍,跪的端正。
“能。”
嬴政终于从天幕上移开视线,坐下。
“好。”
【嬴霁睡了十几个时辰才醒。
草草喝了几碗粥,就披着外袍不顾别人的阻止出了府门。
直到真的看见岸边被堵住了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公子!您好了!”
“公子!”
“公子……”
嬴霁一声一声的应,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许血色。
这种感觉很不一样。
咸阳城内父皇的臣子喊他公子不是这种感觉……
城中,张弥带着一应妇人施粥。
两侧是带甲的士兵。
小未婚夫妻只是简单的眼神交错了瞬间,就各自分开。
张良静静地待在房间里,神情专注而凝重。他不停地摆弄着面前的龟甲和蓍草,试图通过古老的占卜之术来推算这场雨究竟何时才会停歇。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似乎都无法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良心中的焦躁也愈发强烈。
终于,他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这该死的雨到底要下到什么时候啊!真是个废物!一点用都没有的玩意!”
怒砸乌龟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呼唤:“张伯父......”
听到声音,张良猛地一惊,迅速弯腰捡起被自己扔出去的王八壳,并以极快的速度整理好衣衫和头发,重新恢复成那副仙风道骨、超凡脱俗的模样。
刚刚走进门的嬴霁恰好目睹了这一幕。
“……”
二人对视。】
<我是秦始皇的狗:所以张良根本不擅长道法?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他故意引嬴霁小公子来的呢~>
<黄瓜仙人入梦来:看来是的。不过也是,一个政客转头道家,能修个什么道?学艺不精也正常。>
天幕下的张良:“……”
在咸阳的牢房里和韩王信面面相觑。
韩王信不死心的抱着他的大腿嗷嗷哭:“子房啊!!你放过我吧!!”
“你就当为我韩王室留个后!”
他真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