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昌听到柳以宁的话也觉得这事棘手,他本来还以为那个神通既然已经出现在以宁的身上,那么就会一直跟着她,谁知道却是他想错了,现在他们一半的东西全都没了,这也对他们以后重新来过有影响。
也好在柳以宁在发生神通缩水之后知道将一部分东西藏了起来,“你藏东西的地方安全吗。”
又有些担心,毕竟乡下人都爱到处乱窜,也人多眼杂,要是一个不小心他们剩下的那点东西也都要没了。
“您放心,我都注意着呢,而且那个地方平常也没人去。”柳以宁安慰道。
……
另一边芊寻他们回去的路上终于发现了蒋思晴的异常。
“思晴你怎么了。”
芊寻明明记得在去公社的路上她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一脸茫然,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
“是啊,思晴你身体不舒服吗?在看批评教育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有些不对劲了。”廖雨萱也道。
芊寻和锦夏因为柳平昌的事自顾不暇没发现,但是廖雨萱就站在她身旁那是看得一清二楚。
蒋思晴也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看到台上三人的情形只不过是让她想到了以前的事而已。
这么想着就朝三人摇摇头,“我没事,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你们别担心了,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快点等会儿我们回到家时间肯定很晚了。”扬起有些僵硬的笑,和几人解释。
芊寻三人也不是傻的自然看得出她这话纯属是在安慰他们,并没有和他们说实话。
所以众人都没有接话,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芊寻看场面因为蒋思晴的隐瞒而弄得有些僵硬,就想着岔开话,将装在包里带过来的吃的拿出来分给他们,“我带了好吃的,你们饿了吗。”
自己先拿了一个包子吃。
“我还真饿了,站在那那么久我的腿都有些难受了。”廖雨萱说着也拿了一个包子。
蒋思晴和锦夏因为心里有事都有些吃不下,本来不想要的,但见芊寻的眼神一直盯着他们,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只好每人接过一个包子。
“锦夏姐,思晴你们两个要是有什么难过的事只要不是真的见不得人的,其实也可以说出来,不然总是藏在心里你们到时候就会一直不开心,做什么事也会觉得没劲的。”
廖雨萱咬了一口包子边嚼边劝慰道。
她也不是很想知道别人的事,只不过这两人都是她的朋友,她也不想因为心里有事以后想去找他们都要思索良久。
锦夏担心的事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所以只是沉默的吃着包子没有说话。
倒是蒋思晴思索了一下觉得觉得找个人倾诉是比要藏在心里要好,沉默了一下后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今天这个场面让我想起了一件不怎么开心的事。”
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组织语言,“……其实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但是他们家就像今天那三人一样被打上了坏分子反革命的称号。我还记得他们被批斗的时候我不想去,不,是不敢去现场看,但我爸爸他硬逼着我去,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家明明和他们家一直也算是世交,为什么我爸爸他们不帮帮他们,我一点都不相信他们家真的会做那样不好的事。”
蒋思晴说的时候很平静,就像是站在外人的视角在和他们说过程。
“芊寻你应该有印象的,就是去年四月份的时候,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我因为接受不了他被下放加上我爸硬逼着我去看,所以被吓到了。
最主要我在时候还听到大院里的人说是我们家因为嫉妒他们家使的绊子,我虽然不接受他们被下放的事,但我也不相信我爸妈他们会这么做。
但有些事没人说还好,只要有一个人这样说了,另外的人久而久之也会认定这些是事实,也会影响其他人的判断。
我就是被影响的那个,所以毕业后也不仅仅是因为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可以下乡还更因为我不想再留在原来的地方受那些事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