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鼻子突然一阵瘙痒,何雨柱一抬手就感到一股柔软,睁开眼睛,看到娄晓娥正红着脸站在床边。
“晓娥,你来的也太早了吧!
之后不用来了,我今天准备出院了。”
娄晓娥当即露出失望的表情,“何大哥,你的伤养好了吗?
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不再多住几天吗?”
何雨柱起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不住了,本来伤的就不重,而且厂子里还有事。”
娄晓娥强颜欢笑着说:“何大哥,你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
酱牛肉和烧饼,还有鸡汤。”
说着拿出三个饭盒摆到小柜上。
何雨柱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起来。
等何雨柱酒足饭饱之后娄晓娥这才开口,“何大哥,对不起。”
这一声道歉把何雨柱弄了一头雾水。
看着低头不语的娄晓娥一时间,何雨柱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
“何大哥,对不起,我爸爸给那三个流氓写谅解书了。”
“啪嗒啪嗒”眼泪顺着娄晓娥的脸颊滑落到地面上。
何雨柱只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有些震惊,但是很快就释怀了。
这种事在21世纪都常见,比这更严重的又如何?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落泪的姑娘,心都要融化了,太让人心疼了。
何雨柱上前一把搂住娄晓娥,替她抹去泪水道,“晓娥,这不怪你,也不怪你爸爸。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可能会面临各种复杂的情境和选择,有时候外部的规则或法律可能无法完全覆盖所有情况,或者在某些情况下可能显得不够公正。
在这些时候,我们心中要有自己的正义,帮助我们做出符合我们内心的选择就好。
你爸爸也肯定很难过,因为他的选择会伤害你,但是他也有他的难处。”
事情的原因正如何雨柱所说的一样,那三个流氓的父亲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只不过是一直在部队无暇管教自己的儿子。
在三个人的合力下取得了娄广成的谅解书,本来那三个小流氓要被送去大西北劳教五年的,最后变成了在昌平军区农场劳教三个月。
在何雨柱的开导下,娄晓娥停止了抽泣,两人四目相对。
娄晓娥缓缓闭上了眼睛,开玩笑啊!
这不是在逼我犯错误吗?算了这个时候就是上了是个禽兽,不上禽兽不如。
何雨柱没有犹豫直接亲了上去,在其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娄晓娥被杀的丢城失地,在最后一刻何雨柱还是忍住了。
这个地方实在不太合适,人来人往的万一被看见,那可真就说不清楚了。
帮助娄晓娥穿好衣服,看着湿透的床单,不愧是先天圣水体质啊。
感受到何雨柱的目光,狠狠跺了一脚。“何大哥,你坏死了!再不理你了。”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那动人的模样,一把拽过娄晓娥又吻了上去。
不行了,再继续下去可就真忍不住,在看娄晓娥的样子,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正幽怨的望向何雨柱,那表情好像是你怎么停下来了,我要我要啊!
何雨柱急忙走到窗户前,在冷风的刺激下才彻底冷静下来,转身看着娄晓娥说:“晓娥,现在不行,我会去你家提亲的,我要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