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赝喝完了最后一口优优雅雅的擦嘴:“至于珍珠,过段时日,你就拿着我的绣品到绣庄去卖,等攒够了银钱,就买地,也能给你们置办地,将来出嫁作为嫁妆”
提到出嫁,珍珠的脸红了但还是乖乖的应了:“是,姑娘,奴婢们晓得了。”
吃了早饭看了一会儿淘来的一两本书,郑赝就带着珍珠去婉仪学院了,出门的时候郑赝还不忘叮嘱着,一定要看好家,家里的银钱可是千万都不能再丢了。
而令郑赝没有想到的是,才走到了学院的门口看到了徐家的马车,脚步一顿的下意识的就想逃跑,但还是面不改色的继续往前走。
完全无视了从马车上下来的徐令妤,而徐令妤明显看到了她心中一惊显然她是不知道郑赝在这处做了娘子的,她张口想叫郑赝,叫不出口,想叫郑姑娘,可是她哪里姓郑呢,听说已经从那个饭馆里走了。
在踟蹰间,郑赝已经走远了,见到的只有她的背影。
珍珠服侍郑赝更衣换上了竹纹衣衫,郑赝在昨日的时候已经被院长带着去了各个的人都认遍了。
不管那些学生心中怎么想但是见了郑赝都恭敬的叫了一声琤竹夫子。
送到这里的人,都是一心想和家中兄弟平起平坐的,要不然,做皇妃,做王妃,做正头娘子,所以任何事情都压在心里不摆在明面上的
没人知道她们心里的弯弯绕绕也有年岁小的面上不显但是看着她的眼神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所以在这儿,不管郑赝来到这是什么样的目地,都被这里的氛围所安抚
所以在郑赝上课的时候都会似有若无的和每个学生都进行联系,她们的年岁小好控又不好控,最好不要用力过猛,所以才仅仅一堂课得时间。
郑赝在她们心中的地位就已经不一样了,她们看着郑赝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她们拜别了郑赝,这个屋子空空的只剩下了郑赝一个人,她觉得心中也空落落的,她对着书案上的兰花出神。
开始想八皇子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又会在什么时候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自己现在只是一介白身,他又会怎么磋磨自己。
可无论怎么磋磨自己,自己都不能再回到徐家,祖父弃武从文,国公承袭了国公爵位,兄长走科举之路,无一不是为了保全家中平安顺遂,避免树大招风。
自己受了徐家十几年的养育之恩,断不能再将徐家拉下水。
“琤竹娘子,乙中班徐令妤求见。”
门外的小书童的话传了进来,惊醒了一直神游的郑赝,郑赝对着珍珠点头示意,珍珠便出门将徐令妤引了进来。
看见脖颈处系这绸缎的徐令妤不由得皱眉:“这三天都没到,徐家怎么就把你送到了书院来了,郡主才高八斗,该是她亲自教你才对。”
徐令妤垂着眼眸:“我说了。”
郑赝听了徐令妤的话坐直了身体目光灼灼的盯着徐令妤:“你说什么了?”
“我说了我是如何陷害你把你赶出府中的事情。”徐令妤说完就等着郑赝的发难又补了一句:“我对不起你,说了会给你一个清白。”
郑赝盯了徐令妤半晌又卸了气缓缓的靠在了椅背上:“糊涂,虽说你是他们的亲生女可是你进府这么久根基未稳,就触碰了徐家夫妇的逆鳞!你如何在府中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