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吓的脸白脚软:“哎呦哎呦!饶命饶命!哎呦哎呦来人啊,救命啊!杀人啦!!”
“你不是说这是凶宅么?”郑赝和媒婆两个人你追我赶大有一种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冲动:“我今天我就让她更凶!给我的菜园子做!养料!”
“救命!救命”
珍珠和翠宝冲过去制住了媒婆,这次媒婆已经虚脱了,媒婆很容易被控制住了,郑赝也微微的喘息,手里杵着锄头;撸了撸自己的袖子
袖子很快也被滑落了下来:“不说是吧?我看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郑赝一点也不给媒婆说话的气口举起来个锄头就要砍:“呀~~”
媒婆尖叫出声作揖的模样:“我说我说,是一个是一个贵女给了我三百两银子,但是叫什么我不知道,饶命啊,饶命啊!我只注意到她腰间的禁步是金珠子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饶命啊饶命啊,我求求你啦!”
媒婆吓吓的涕泪横流两腿发抖,一软的跪了下去,双手合一不住的磕头:“姑娘你发发慈悲我不该贪这财,求求你啦求求你留我一条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小儿子还没娶妻呐啊啊啊啊。”
郑赝也累坏了,坐在了一边的石桌上,一松手锄头就倒了:“你看看,我们主仆四人本应该安安心心的吃一碗冰酥酪,你看让你搅和的,你知道多贵呢么,夏日里的冰可是贵的很,这四碗花了我一两银子我出多大血呢,你知道是什么概念么?我们四个早点起来去买菜能吃好几天你说!”
媒婆一听手伸到自己的怀里拿出来个荷包里面满满登登的:“今日来打扰了姑娘,实在是我老婆子缺德!”说着狠狠地抽了自己个巴掌:“我不要脸。”
“哎呀行了行了。”郑赝走过去拿了荷包拿出来了一半的碎银子扔了回去,又把钱给了珍珠:“去把这些还到冬大街的常来往再另外买五份冰酥酪,这事儿也了了,咱们也累了,吃上一碗好好歇歇。”
“是是,姑娘。”
珍珠拿着这八两银子揣进了荷包里赶紧的走了。
“去把这位婆子扶起来,别脏了婆子的这一身新衣裳。”
媒婆姓冯,冯婆子手脚都软了,翠宝和翠银费了挺大的劲儿,冯婆子坐下就扫一边的锄头一阵的心虚,翠银给冯婆子沏了新的茶水。
冯婆子接着茶盏的手都在抖看着那个锄头都在后怕只是因为刚刚的郑赝实在是骇人。
而郑赝再次开口再也没有动手要杀人的那股劲儿:“冯婆子,你知道的我从前是高门贵女,但是不知道那人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在家的时候就不是个沉稳的性子,这三百两有十两是让你办事儿的,那二百九,是抚慰金啊。”
冯婆子按住了自己的不住发抖的腿赔笑着:“是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郑赝恍然间想起了什么:“冯婆子,你不会出了门就要到官府去告我吧?”
“怎么会怎么会,是我今日贸然登门,是,是我失礼了。”
“嗐,我这也没有别的意思你别紧张”
珍珠回来的时候面不改色的身后跟着店小二:“姑娘他们掌柜的说,咱们这次买的勤,所以叫小二送过来的”
小二走的时候也得到了赏钱高兴的说了许多的吉祥话,反正今天白的了几两银子呢,今天郑赝高兴
除了冯娘子,翠宝,翠银和珍珠都很开心
“冯娘子我能求你一件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