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清现在也十八了更不能拿他怎么样了,二房祝絮城和三房祝絮听看见了祝文清都迎了上来:“二哥儿你来了,你看你大哥。唉...”
祝文远疯了一般的被人绑着双目赤红,嘴也被堵着,王皎娘眼睛哭的红红的护着自己的肚子,身体站位倾向于温莲,想来温莲已经说了什么稳住了她。
祝老夫人则直接称病不来了,反正不管怎么说已经把长房长子给养废了,哪怕自己死也不会分家的,不然的话,祝家就散了。
“我大哥怎么变成这样了呀!”祝文清一副被惊到的模样,冲了过去抱着祝文远:“哎呀,大哥,我的大哥呀,你怎么了!”
祝文清在祝文远的耳边说了一个地址,祝文远霎时间安静了下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祝文清,祝文清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低声着:“你自己看着办,若是敢寻死,王皎娘肚子里的和那外室肚子里的都保不住,百年以后你都无人祭祀。”
祝文清的话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见。
祝文清到了温莲的身边行礼告退:“既然这里无事,孩儿先告退了。”
“祝文清!你别走!”祝文远突然撕心裂肺的喊着他的名字,祝文清只得转身回去。
冷眼看他却温声问候“大哥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们可是兄弟啊。”
祝文清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只留下了一句:“原来大哥也记得我们还是兄弟。”
“那年,那年,祖母....祖母说...”祝文远涕泪横流,好不窝囊,乞求自己这不值钱的眼泪能唤醒祝文清的亲情。
而祝文远满脸是泪的模样和小祝文清哭着叫大哥的模样重合。
而对面的祝文清一脸淡漠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那长命百岁兄弟锁,掉进湖里以后就再也没捞上来过,就像他们的兄弟情义。
祝文清回到院中的书房,心无旁骛的继续温书,等到了清风肃肃的时候,祝文清才恍然:“太阳落山了,婉仪学院也的孩子们也该下学了。”
“是了公子”
祝文清又将七宝佛珠带上:“走了我们去看热闹。”
而郑赝的小院,郑赝就这么跪在李书霖的面前,李书霖嫌弃着郑赝的茶水:“你瞧,你现在的身份就只能喝这样不入口的茶水”
郑赝一头磕在地上心里咬牙嘴上讨好着:“殿下说的对,是属下。”
李书霖开口满嘴讥讽和看不起尽是对郑赝的嫌弃“属下?你这样的身份竟然想和文清平起平坐?真是好大的脸”
“是,殿下说的是。是民女不自量力。”
“民女”李书霖还觉得不够,他就是要驯化郑赝,要让她卑微到尘埃里,乖乖的为自己做事。
李书霖伸了伸自己的脚:“来,给你这贱民一个机会,擦一擦本皇子的鞋,到时候你是什么样的身份看我的心情。”
珍珠和翠宝被郑赝赶回了房间看见了李书霖这样的样子,恨不得杀了他。
“八皇子你简直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