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
而且,瞧着祝文清和李书霖又是那么有情谊的样子,祝文清顺手帮了一把自己,自己也要摆清自己的位置。
祝文清坐在了另一边:“你会利用这件事情逃了他身边么,从此以后过着自己的平淡日子?”
郑赝自嘲一笑:“你觉得我逃的了么?我不会,我要往上爬,他若为皇,我就是炙手可热的新贵,所受的所有的屈辱都值得了。”
可是拍了又拍裙摆上的灰依然还在,拍不掉了,郑赝忍了又忍问了那句:“八皇子的这番谋划你身为他身边最得宠的人,也出了些力吧?”
“春闱在即,母亲把我关在家中看书,这事儿我并不知情也没参与,后来才知,八皇子实在过分我看不下去才出的手。”
“祝二公子...”郑赝琢磨着开口:“八皇子,非嫡,非长,非贤,你又为何非要扶持着他呢?”
而郑赝也感觉到了祝文清的情绪变化。
祝文清的手又开始捻着佛珠:“他于我确实是有救命之恩的。”祝文清却再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抬头祝郑赝谋划的事儿:“那就祝姑娘,马到成功。”
“借祝二公子吉言了。”
“今天我没吃饭就过来了,你这有没有。”
“没有”郑赝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祝文清“哦~”了一声:“我想着若是没有的话,我能请你去方天斋去吃一顿,但是我看琤竹却没有这个心思。”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郑赝话锋一转:“这一天我都累的很,几个丫头也上了一天的课,也累了。”
祝文清听出来了笑了:“换一身衣裳,那走吧。”
郑赝叫了一声拿着钥匙以后就回去换了一身衣裳,跟着祝文清去了方天斋。
而在去方天斋的必经之路上,有一个万花楼那是怀阳城最大的清楼,里面的小倌,花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而郑赝透过马车的缝隙看到了,徐愿宁搂着一个小倌从那儿出来。
郑赝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一看那不正是么?
“停车!”
祝文清捂着胸口吓了一跳:“怎么了,怎么了吓我一跳。”可是那边的郑赝已经下了马车了,祝文清顺着窗户一看,哎呦了一声。
“快快快,快拦一下。”只见郑赝气势汹汹的揪住了徐愿宁的后脖领子:“你给我过来!”
徐愿宁被揪住正要发作听见的声音叫他头皮发麻,好像一个木偶一般僵硬的转身,看见了郑赝冒火的眼。
谄媚的笑了一声:“三姐....”说着就要趁着郑赝不注意就开溜,可是起跑都没跑起来就被郑赝给抓住了。
祝文清假意拦了拦,却叫郑赝把徐愿宁的钱袋子给摸了出来扔给了那个小倌。
那小倌儿拿了钱袋子以后对着几人行了礼以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