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德素拉着郑赝走了一会儿看了看身边没有人看过来在郑赝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郑赝一听这话就变了脸色拍着胸口左右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这可是,这可是狂悖之言。”
若是关起门来嚼话头可是没有人知道,说了就说了。
可这是哪儿?这是婉仪学院,都是世家女,人传人的那不是坏了菜了么?
月竹摸了摸脖子:“陛下关心儿郎的学识品行,也注重女儿的德行见识,也不知道瑾竹是怎么想的,怎么能说出如此的话。”
“那今日人心惶惶的,姑娘们上课还能不能安得下心了。”
“必然是要上的”月竹皱着眉:“若是因为一件事情慌了脚步,那就是心性不定。”
郑赝配合的点头:“我明白了。”
月竹和郑赝不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停留只闲扯了几句而且几人的年龄过大郑赝和她说话的时候绷得紧就走了。
郑赝坐在自己的书案之前,垂首时,赤红的耳坠映衬的她脖颈修长皮肤白皙,素手弹琴,琴音潺潺轻抚人心。
琴音毕,人心静,屋中的学子没有了刚进学屋时候的浮动,郑赝扫视了一圈以后才开始正式上课
而除了婉仪学院炸开了国,八皇子府李书霖的书房也发了怒:“瑾竹这个蠢货!这个蠢货!如今好不容易埋进婉仪学院的一个钉子也没了!也没了!”
涌穗的手给李书霖顺气:“哎呀殿下,您吓到奴家了,没了瑾竹就没了,那不是还有一个,琤竹呢么?”
李书霖的面色更加的黑了:“那就是个不服输的饿狼,惹急眼了能和我拼命”说着推开了涌穗:“再敢往我的身上靠,我就杀了你!”
涌穗的食指顺着李书霖的胸口往下滑:“您何必为着那个宫女守身如玉?您对她是男女之情,她对你却并无此意,何不—”
李书霖听了涌穗的话就像那日被郑赝踩到了痛点一样,扼住了涌穗的喉咙面色狰狞的看着涌穗:“你一个狗奴才,什么时候也敢做我的主了?嗯?”手上的动作逐渐的加重
涌穗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恐惧,张着嘴巴感受着空气的流逝,窒息感如洪水一般扑面而来,不停的拍打着李书霖的手。
李书霖又不能真的杀了这个涌穗,只是讨厌北炎派了人来监视自己,真是惹人厌恶,郑赝虽然是个不服的但是确是个能做事儿的。
郑赝为自己所用和为北炎所用两者性质就变了。
“琤竹这个人怎么用不该你教我,你该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涌穗赶紧爬起来,爬到了李书霖的脚边:“殿下说的是,是,属下越俎代庖了,不过属下有一个计谋,能叫琤竹乖乖的听您的话。”
这句话引起了李书霖的注意:“哦?”了一声:“你说说看。”
涌穗慢慢的撑起自己的身子:“有美人计一说,所以属下以为也有美男计一说,您的身边或许有容貌俊美之人...”
真实卑鄙,就像大皇子那样卑鄙,但是李书霖一想到郑赝对自己的的态度自己吃的瘪笑了:“既然如此那就给你这个脸面,准了你的这个计谋。”
“谢,谢殿下抬举。”
而下一刻李书霖就把祝文清给叫来了,祝文清上次因为偏帮了郑赝的事情被李书霖警告了一通,所以今日祝文清看见了李书霖的这个表情就有一种,事情不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