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回着:“以水滴汇江河成瀚海之力,弃功名利禄之心为君民效忠”
“就她一个人记得么?嗯?”徐令妤打笑吟吟的踱步到了郑赝的手边接过了茶杯:“诸位,你们一步步的走到今日,是天命钦点,互相给后辈换过来的日子,而我和玉萧大人也不是从一出生一开始就做成了这个位子的,功利心重的,你们大可交了信物,无人拦你们”
这话一说跪倒了一片。
徐令妤啪的摔了茶盏挨个指着他们的鼻子:“外患还没解呢!你们里头有些人竟然自己算计起了自己人了,身为瀚海阁的精锐之力,眼界窄的像针眼,路还没走远就先摔死了!”
“是,大人,大人教训的是。”
徐令妤骂完了,坐在了另一边的太师椅上拍了拍手,身后的门开了拖出来几个人:“既然来了,我和玉萧大人就请诸位看一场好戏吧。”
郑赝啪的把自己的信物拍在桌子上下了最后的命令:“按规矩,处置了。”
瀚海阁的成员虽然在朝廷无名,知道她们存在的人少之又少,但是可是直达天听,权利很大,不免会有人动了歪心思,和官员勾结。
几个人的嘴里塞上了布条,可是一刀刀割肉的痛苦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郑赝的手撑着头听着身后隐忍痛苦的声音,而眼前的人一个个的都冷汗直流,却一点不敢塌了身子。
“还请诸位看好了,违背了阁令和官员勾结,心思不纯的下场,有上进心并没有错,错的是用错了方法,官员的名单我会传到天听由圣上发落,我和令妤大人信任你们别叫我们看走了眼。”
“是,是,是。”
郑赝和徐令妤闲聊嘴里还吃着新鲜的果子:“都说用人不疑,可是不出手查不知道,一查竟然查到这几个人。”
“真是不叫人省心。”
等到血腥味蔓延了整个堂中,郑赝和徐令妤才回了头,看着身后人不人鬼不鬼的骨头架子,身后跪着的都直挺挺的,等到两个人前后出了堂中,他们才瘫坐在地,不停的战栗。
“如今外面的事儿应该处理的都差不多了吧”瀚海阁落座在望月楼的三到六楼,没人知道,没有人知道这里到底是谁,只有皇帝和内定的太子知道,瀚海阁的落座地。
而郑赝又等了一会儿,谭盟被扔到了自己的眼前,为着保密的事儿,郑赝和徐令妤依旧带着面具。
“大人,他的妻儿都救了下来,二姑娘的事儿也没有叫他得逞。”
徐令妤接了一句:“二姑娘被吓到了么?”
“没有,反而问了一句,玉萧大人会不会过去。”
“等会儿再说,把他拖下去,什么时候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就...就把他拖出去扔在闹市。”
郑赝不担心谭盟知道什么因为熏香一用什么都忘了,就算没有熏香,全程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更别提现在还晕着呢。
“是。”
徐令妤闻了闻自己的袖子:“一股子血腥味儿”说着扑到了郑赝的身后:“累死我了,刚才耍了好一通的威风。”
“太威风了令妤大人,我明天要去婉仪学院,你去把官员的名单送到陛下的身边吧。”
“我不去,还得端着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累死了~”徐令妤拖着长音:“我不想去~”
“好吧好吧”郑赝接了徐令妤的话:“那明日我下了课再去吧,只是我现在要去看看二姑娘。”
“二姑娘见了我就不顺眼,她姐姐惯着我都比她亲妹妹更甚了。”
郑赝笑骂了一声:“说的什么话,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