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清一咬发现味道竟然是出奇的好,两个人又回去各自的包了。
郑赝还说叫她明日再来自己还会买。
“模样长得实在是难看但是好吃”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郑赝对于大皇子的事儿可以说是胸有成竹的,三皇子对大皇子的这个在外边的私生子并没有下手。
反倒这次叫郑赝有了一手准备,晚上穿着夜行衣带着面具去往那藏匿那母子的宅子。
可是一推开门,郑赝愣住了,一开门就正对着房梁上吊着面色乌黑嘴角流血的女子,绣花鞋正对着自己,郑赝又顺着绣花鞋往下开。
看见了那孩儿,血泪并泣,七窍流血。
两个人都死了,都死了。
“虎毒尚不食子....”瞧着这女子的脚,分明是死了以后吊在房梁上做出自缢的模样。
桌上还摆着精致的饭菜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毒杀,这是一场有目的的毒杀。
“放心,人,死透了,我亲眼看着断气的”
一股凉意从脚底窜起,郑赝退了几步可是一阵脚步声顺着身后传来,前有狼后有虎,好一出守株待兔!是自己大意了。
从内室出来的是大皇子,李书荣,所以说他一早就守在这儿,哪怕这有这有这有他的孩子...和妻子。
好狠心,好狠毒。
“来的是什么人?何不报上名来这有好酒好菜,也能把酒言欢。”李书荣视身边的这两个尸体为无物,坐在八仙桌边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
郑赝今日一个人也没带了,若是硬闯也能闯出去,听着脚步声,有三十几人,而且能耐都不小。
郑赝深呼了一口气,紧绷着身子一直在找机会跑,闭上嘴一句话不说,因为怕将来的某一日会因为自己的声音而暴露。
可是看着大皇子的模样并不准备拿自己怎么样,反而是祭祀亡人的把酒都倒了下去,一直噙着温和儒雅的笑可看起来却叫人浑身不适:“放心,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只是要告诉你们,第一次打不倒我我还会给你们机会么?”
李书荣挥退了身后的三十人:“你瞧,我本意并不是要你的命,可是我的妻儿确实是因你而死,你若是不急着扳倒我,我又怎么会狠心杀了我的儿?”
李书荣说话的声音黏腻,就像是一条五步蛇在她的背上爬到自己的耳边嘶嘶的吐信子:“你说是不是有罪?”
郑赝依旧嘴巴紧闭不回应一句,而郑赝白日里因为亲手处置了五皇子和十皇子的母族而沾沾自喜,确实有点为时过早,处置了沈氏一族才是正经。
“这位,侠士?八皇子,身上留着的有一半是北炎的血,他是没有机会登上大统的,可我不同,我是父皇的长子。”
提及自己为长子的时候,自得的情绪压不住,而郑赝也看准了这个时机,弹出了迷针,射在了李书荣的身上。
李书荣没想到会有这么一手,脑袋砸在桌子上,郑赝不想在这里多一刻,头也不回的,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离开了。
李书霖急功近利栽了跟头但是郑赝也不是料事如神,她也不愿意把这件事情告诉陛下。
陛下日理万机,处理朝政,平衡后宫,北炎虎视眈眈,东玄机不安分。
可是皇帝的同时也是个父亲,皇家父子虽然牵连着权利可也血连着肉,若是知道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样毒辣的事情可怎么办?
郑赝登上了望月楼的最高台,她并不在乎自己交不了差要面对的是八皇子的羞辱,而是难过于那两个人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