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涌穗打断了婢女说的话:“想办法我要去见郑赝一面这件事儿别让王爷知道。”
婢女见没办法劝住涌穗若是不听她的话反而会受到她的惩罚还是乖乖的去办了。
涌穗还在做她的春秋大梦的时候,郑赝已经在竹苑钦点白鹭的嫁妆了,女子的嫁妆婆家的底气,现在鹭白和自己绑在一起。
自己又和祁王绑在了一起若是将来某一天祁王出了事儿,鹭白至少还有钱。
“哪里就用得上这么多了?”
郑赝看着鹭白一边难得局促的样子:“自然是了,怎么难道你还怕他看你的嫁妆太多会觉得自卑不成?”
鹭白听了郑赝的话一点没有要为那人辩白的心思:“他要是会因为我带的嫁妆太多而自卑那就是我看错了人了。”
郑赝点了最后一张嫁妆单子放在一边:“现在咱们俩绑在一起,我的身份又很尴尬所以这些都是我给你出的,将来祁王出了事儿,和你也没有关系。”
“呸呸呸,别乱说话”鹭白拉着郑赝的手放在小桌上:“快,快说呸呸呸。”
“好,呸呸呸。”
听了郑赝的话鹭白才松了一口气:“书霖这么多年的日子过的不好,你不知道他除了身份荣耀,剩下的就只剩可怜了,所以我希望不求他荣耀加身,只求他平平安安。”
听了鹭白这样说话,郑赝第一次不敢看她。
郑赝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珍珠出现在门口,对着郑赝招手,正正好的打破了郑赝的尴尬之情,站起身来:“珍珠叫我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鹭白一听再不霸占着郑赝,轻轻地拍拍她的后背:“快去吧,别耽误了正事儿。”
“姑娘,祁王府的人来找您。”
“祁王府?不是祁王么?”郑赝满心疑惑走了几步放慢了脚步,嗐,不是祁王还能有谁,祁王府不是还有一个主子,穗良人么?
郑赝转而去了会客室:“叫过来见我。”
“是。”
果然的郑赝看见的是一直跟在涌穗身边的小婢女,小婢女是祁王拨给涌穗的人,她倒也能心甘情愿的为涌穗办事可以见得。
涌穗还是有本事的。
“你倒是个稀客?坐吧。”
“奴婢不敢”芍娘进入正题:“奴婢斗胆恳请琤竹娘子移步水云涧”
郑赝收回了请坐的首饰转而去玩发带坠子上的珍珠:“你主子,叫你来找我,如此偷偷摸摸,到底所为何事啊?”
芍娘不似涌穗那般傲慢,好像被人请是多么让人荣幸的事情,也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个好惹的主。
芍娘乖乖的应着:“听闻,祁王妃已定,又另有侧妃的人选,穗良人内心惶恐,恳请娘子助良人促成鹭白姑娘为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