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涌穗了,在者就是和祁王有关系,毕竟祁王现在可以说的上是步步高升了,皇子众多,身在皇家权力巅峰,哪个不想争呢?
青天白日在水云涧死了人,影响必然是大的有心人动动手脚,郑赝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她错就错在没看清涌穗。
涌穗从头到尾表现的都是视李书霖的宠爱为全部所以她决绝的撞柱而死完全脱离了郑赝的掌控。
想到这郑赝叹了一口气席地而坐:“有时候的话真的不能说的太满,不然的话就会有牢狱之灾。”
郑赝就这么等也没有等到什么人过来对自己问话就像是把自己放在这儿晾在一边了,两方谁也没说什么,郑赝没有主动问,刑部的人也没有说过来和她问话。
等约莫过了不知道多久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郑赝循声看过去看见了冷着脸的祝文清,对着他打招呼:“祝二公子”循着视线看过去看到了祝文清手里拎着的食盒。
祝文清进来的时候这个牢房里就再没有别的人,有什么话自然都能放开了说了
郑赝盘着腿看着祝文清一件件的把食盒里面的吃食拿出来随后祝文清也在郑赝的对面坐下:“这是王爷叫我给你送来的,吃了这个饭让我送你上路”
“不可能的”
郑赝一口口的饭菜品的细话也说的笃定:“若是真想要我的命,就不用你来了,况且我又没做什么伤害他利益的事情。”
祝文清两个人现在处在别扭的时候,说话的时候谁也不看谁,听了郑赝的话哼笑了一声:“现在外边都传你善妒,容不下祁王爱妾,叫她命丧水云涧,说你不久便会被祁王纳为侧妃”
祝文清越说越生气:“外面一群人都那么说了你怎么吃的下啊?”
郑赝满不在乎“哎呀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虽然说流言压死人但是我们利用起来压死的就不一定是我了。”
祝文清这才想起来郑赝的另一层身份和她的靠山,看着郑赝这样子话都不过脑子了:“真是皇帝培养出来的心态”
说完以后两个人都愣了,郑赝饭也不吃了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祝文清咽了咽口水,就看见郑赝面色发冷的看着自己。
坏了,这怎么顺嘴秃噜出来了。
刚才那些混账话都没叫郑赝生气,祝文清这个叫郑赝生了气了:“我就说那日在宫宴上你怎的吞吞吐吐如此不对呢,原来是这个事情啊”郑赝越过了桌子,在祝文清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半圈又半圈。
咬着牙的转圈,祝文清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抬着胳膊躲:“我不是有意的啊,我那时候去看你你家门还锁上了,只能翻墙进去,我就是想走但是架不住这个消息把我砸懵了动不了啊!”
“我还没把你们祝家怎么着呢你就到我家又砸茶杯又吵嚷的,你心里明镜我的身份那就知道我的行为”
郑赝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是对祝文清依旧没好气“是陛下默许的!你怎么好意思砸我家茶杯到的说的我很对不起你的样子!难道在你眼里陛下是什么是非不分的人么?”
“唉?”祝文清停下了揉胳膊的手指着郑赝:“你说我就说我别给我乱扣帽子”
“滚!”
“啧。别生气嘛”
郑赝拿着筷子比划比划门口拉着长音:“滚~”
“琤竹娘子,你现在在牢狱之中,如此突然定然是没有机会向外面传递消息吧?你别生我气了我帮你去传递消息嗯?”
祝文清的话说的不错,郑赝来的突然根本就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之所以这么气定神闲是因为她知道一定会有人到牢狱之中来看自己。
但是却没有想到先来的是祝文清。
祝文清知道自己惹了郑赝生气好声好气的和郑赝打商量:“你为着扳倒沈家,我为着蹭点功德,花花轿子众人抬,我帮你也是帮我自己,你我相识的日子也不短了我难道还会害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