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华郡主既然开了口那这个事儿就彻底结束了,徐令妤规规矩矩的行礼,徐愿宁的小厮扶着他往外走。
长华郡主叫住了欲走的徐令妤:“你去了刑部牢房了吧?那地方阴凉潮湿,在陛下的面前说说话吧,把宴娘给捞出来。”
“母亲放心,祝二公子打点过牢房,许娘子等人带了丑糕和厚被,连楚娘子也送去了干净的衣物,我去的时候也没什么需要我填补的了。”
毕竟实实在在的送东西可比轻飘飘的关心有用。
徐令妤一直觉得,整个徐家最有血肉的就是徐愿宁,不像他们可以舍掉十几年的情谊,不是装的,是真的舍掉了。
徐令妤走了。
这孩子虽回来了可这情谊中隔着一层摸不到去不掉的一层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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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赝才烧掉了楚曦写给自己的信,这是大皇子新的计划思路,其实瀚海阁的情报已经很全了。
但是毕竟皇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探勘的。
现在自己身在牢狱,一直找不到好的机会离开这里因为自己只是被关在这里从来都没有人管自己,或是审问还是什么。
“阁主,不知怎的,这谭盟已经好几日没有去沈家不和沈家往来了,属下总觉得好像是哪里不对劲”
“瀚海阁像铁桶能有什么不对劲儿?想办法去祝家看看谭盟现在在干什么,这谭盟是个有志向的,定是被什么绊住了脚,帮帮他就是了。”
怀阳城的郑赝一直都是她亲自把控的所以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手底下的瀚海阁能出什么事情。
常青看着郑赝这股悠闲的样子说实在的郑赝不着急自己都着急:“阁主,您说您怎么都不着急呢?您现在都在这里面多少天了也不见您出去。”
“我着什么急?我着急也出不去,或许是我挡了谁的路,把我关几天人家能成事了。”
“那您觉得是什么人呢?”
郑赝正自己和自己下棋打得火热:“八皇子喽,他的爱妾因为我没有了,他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一点点的警告,不然为什么无人对我审问用刑,我还能想见谁见谁?只要我的计划顺利的进行着,鹭白成亲之前必定会叫我出去的。”
常青按照往常一样汇报了大小事务以后就出了门,到了李记糖糕没几步就被人给叫住了。
转身一看,常青倒是认识这个人,这不是祝家的二公子祝文清么?
把马上呼之欲出的称呼咽回去:“阁下是?”
祝文清没有回答他反而拿出来了郑赝的那只发簪:“不认得我但是你总归认得这个吧?既然知道我是谁何必装作不知道呢?”
瀚海阁标志人身份的物件,郑赝和徐令妤的玉佩再者就是发钗了,虽然说不像玉佩那样畅通无阻但是也能调动人手。
常青看着祝文清的神色变了,这祝家二公子在阁主身边的地位可是已经不低了。
但是瞧着祝文清的模样,应该是还不知道这玉钗的作用:“你的手中怎么会有,郑娘子的玉钗?”
祝文清哥俩好的拦着常青的肩膀无视了常青紧绷的身体悄声说:“我有要事和你说,关于玉萧的吩咐”
常青听了祝文清对郑赝的吩咐神色几变,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肩膀和随时战备状态,跟着祝文清到了包房。
祝文清带着常青到了自己在罗四这里经常来的包间,这是罗四常年给他留着的,这里风景好。
祝文清一坐下就直接了当的问:“徐令妤是不是准备对许家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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