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清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但是你还是要吃饭的,不过你吃不下我就不逼着你了。”
郑赝见祝文清还想说些什么便笑着打断:“这个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外面的流言纷飞,祁王殿下尚且自顾不暇,你还是要保全自身才好。”
听了郑赝的话祝文清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蜷缩了一下明晃晃赶人的意思就差摆在明面上了。
祝文清带来的饭食怎么带来的就怎么带回去了。
等祝文清离开以后郑赝才长长叹了一口气,人仿佛如夕阳后的花朵不再那么明媚反而有些蔫蔫的,毕竟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
竟然是祝文清设计自己进的牢房。
毕竟从前祝文清不遗余力的在祁王的面前帮助自己,想到这儿,郑赝心中难受:“罢了罢了”
郑赝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进来的,是因为自己一意孤行进行自己的计谋将祝家的陷于不义哪怕自己一位的保证。
都触及到了祝文清的底线但是祝文清只需禁锢住自己为自己家的事情斡旋也好,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把手伸到瀚海阁。
这也是郑赝的底线。
而许家能想出这样龌龊的法子也难保不是祝文清兵行险招的一个引子呢?
“阁主”在暗处的常青出现在郑赝的身边:“阁主,莫要伤怀....”
常青是个嘴笨的只知道阁主心中伤怀该是好好安慰一番才是,郑赝抬了抬手:“虽说心中难受但是不至于如此肝肠寸断”
话虽这么说但是被自己真心相待的朋友如此相待心中也是不舒服的,自嘲的笑了笑:“果然是不能做伤害好友的事情的,这不报应来了”
常青听了郑赝的话连忙说着:“阁主自然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郑赝见常青的话要说到天上人的那处截住了他的话:“这儿阴冷潮湿我不喜欢,现在知道了把我送进来的人到底要做什么在这里便没什么意义了准备准备出去吧。”
“是,阁主,属下明白了。”
祝文清这次双手空空而归,只是可惜了这成色极好的膳食和价值千金的迷药,纵然不愿意但是也不得不浪费了粮食了。
“二公子,属下知道你心里难受,毕竟对郑娘子下手并不是你所愿。”
“谁说不是我所想”
月色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街边的书光秃秃的,祝文清的手揣在了袖口里。
“我不愿意一直在八皇子祁王的身边,自然也想为书凌多拉拢些臣子,许家的把柄在我的手里何尝不是一种益处呢。”
墨语没想到祝文清会这么说:“主子?主子这么说可是真心的?”
“我同你什么时候藏着掖着了?”
但是墨语明显的看着祝文清手上的小动作心道,公子你对我藏着掖着的东西可是多了去了,你也就是哄哄你自己吧。
只是郑赝可以随意不把祝家的人口放在眼里的时候祝文清发现郑赝身后的靠山不是自己能比的。
他一开始是为了她开心的,但是却是觉得难过的,难过于自己在郑赝心中的地位如此薄弱,所以他要有自己的势力,至少不会被轻飘飘的一句,没关系我保得住。
祝文清私心里相信,但是身为祝家的祝文清不敢相信,在想谈情爱之前还是先保全家族,自身强大的好。